程微抬眼看她：“還不快去！”

這類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永久是二哥，而不是母親。

“女人？”歡顏大為不解。

這麼直直盯著那邊好一會兒，程微發了狠。

很快伯府的長輩們就聚在了念鬆堂，聽程微兄妹稟明環境。

伸手抓了一把土無認識地撚了撚，程微開口道：“歡顏，你歸去拿兩把花鏟來。”

胖魚這段日子吃得更肥了，圓滾滾像個毛球，與程微對視。

那邊的土較著是新翻過的，而這是園子裡很偏僻的一角，就算要摘樹蒔花，彷彿也輪不到這裡。

許是因為幾次脫手救人都不免見血，程微心頭莫名閃過這個疑問，用帕子墊著把那隻鞋子撿了起來。

或許對有些事情的瞭解，隻需求那麼靈光一閃，植物也不例外。

程微卻恍若未聞，把鞋子放到鼻端嗅了嗅，神情凝重起來：“胖魚，這鞋子你是從那裡叼來的？”

迎上小丫環煞白的神采以及強忍驚駭的眼神，程微不由想起惡夢裡那一幕。

“女人，這。這是甚麼？”這視覺打擊明顯超出了小丫環能夠接管的範圍，歡顏手中鏟子都掉了。驚駭望著程微。

程微有些不測：“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