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毀了一個伯府經心培養的女兒,總要支出點代價來。
“老爺本日冇有上衙?”
若不是脖子上的傷勢不宜讓第三小我看到,她真是要把這粗手粗腳的東西趕出去!
但是洞房那一夜。她是單獨睡的,今後的日子他也從冇有耐煩聽她說過。
韓氏盯著程二老爺的側臉,心想,老爺實在也老了呢。
“女人,婢子不是用心的,不是用心的。”巧容驀地復甦,跪在潮濕的地板上。
這些日子,韓氏彷彿更加水靈了,半點不像三十多歲的婦人。
“老爺何嘗不是。”韓氏喃喃吐出這幾個字。
程二老爺終究開了口:“韓氏。瑤兒的那門婚事,還是退了吧。”
“韓氏,你彆忘了,你是瑤兒的嫡母!那禍害她的男人是彆人就罷了,可他是你孃家侄兒。你的心就這麼偏,要勒死庶女,然後你孃家侄子渾然無事?”
巧容盯著那圈青紫有些入迷,一瓢熱水就澆在了那邊。
程二老爺則抬腳去了怡然苑。
程二老爺這句話說得太柔聲細語,和勁爆的內容反差極大,乃至於韓氏一時冇有反應過來,喃喃道:“我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