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你去買盒蛋糕,看看要不要給錢!”
“承認,我的確是個很有韌性的男人。”
“嗯,是去插手一個亞洲的民族音樂節,恰好也趁便看看袁真師哥,我們都好久冇有聯絡了。”
……
“去日本?”
我哭笑不得,然後難堪的撓了撓頭,又做出一副哀告的模樣,回道:“阿姨,你就放我出來吧……你必定也曉得喬叔動手把喬野給揍成甚麼德行了,喬野脾氣臭,如果冇一小我開導他,他必定得被這口撒不掉的窩囊氣給憋出病來!”
肖艾將我帶到了屋子的二樓,全部樓層大抵有120個平方,且冇有隔斷,以是看上去有那麼一點空,隻要靠窗戶的位置擺了一張辦公桌,辦公桌的上麵立著一把吉他,中間放著一架鋼琴。
我一邊說著,一邊又想往內裡闖,卻不想保母阿姨死死拉住了我,幾近懇求道:“江橋,你這孩子彆讓阿姨難堪……你這麼出來,喬董事長這邊我真的不好交代,要扣人為的!”
“胡說,我要做大老闆。”
我感慨道:“我在鬱金香路上餬口了20多年,向來都不曉得有這麼一塊寶地,你是如何找到的?”
我看著肖艾,沉默了好久以後才說道:“你這麼說了,我就明白了。”
我當即反對:“憑甚麼你的字放在我前麵啊?!”
“呃……我看,就叫艾橋樂坊好了,名字又大氣還前衛,更有一種和國際接軌的感受,你感覺呢?”
我又將這個空空蕩蕩的樓層環顧了一遍,當即反應了過來,充滿欣喜的問道:“你是要和我一起做音樂培訓嗎?”
“剛剛纔帶著喬野媽媽出去了。”
“就憑我的江湖職位比你高……”
肯定了要和肖艾一起做琴行的事情後,我那鬱結了好幾天的表情俄然便順暢了起來,一起上也思慮著要如何做好這個琴行,不過在這之前,我還得想體例弄到一筆裝修和買設備的錢,這個倒是真的有點傷腦筋。
肖艾冇有當即答覆我,她走到了靠北的那麵牆,然後翻開了木質的窗戶。我跟從著她的腳步,也來到了窗戶邊。探身望去,本來這棟屋子的前麵是一個給市民們用來漫步的小花圃,內裡除了花草,曲折的巷子兩旁還蒔植了一些桂花樹,彷彿這條鬱金香路上的一個小世外桃源。
半晌以後,我們回到了巷子口,本來我是籌算親身給肖艾做一頓中飯的,但是她卻停下腳步,看了看時候以後對我說道:“我得走了……今天下午我要跟團裡去日本,這是好不輕易和團長爭奪到的演出機遇,待會兒歸去另有幾個手續要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