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用飯,冇有洗漱,就這麼躺在被夜色深埋的床上,但是那靜的冇有一點雜聲的環境中,我的感官變得極其敏感,那些陳藝昨晚留下的淡淡氣味彷彿還在。
我有點想分開南京了,我想去深圳,去找江繼友,看看他這些年到底在做些甚麼。
是真的還在,那床她蓋過的羽絨被上還留有精油爽膚水的香味,我敏感的神經就這麼被刺激著,隻感覺那不能接受的痛苦將近扯破本身的軀體,那些我們昨晚的對話就好似鋼針紮進了我的內心,統統竟然是來得如此之快,而我隻能幾次奉告本身不要難過,因為罷休也是一種成全。
……
我行屍走肉般的回到了本身的住處,我已經完整冇有了表情,就這麼呆坐在餐桌前,看著一個多小時前做好的晚餐。在做這些晚餐時,我曾設想,陳藝必然很喜好我特地為她做的平橋豆腐羹,而現在與我相對的隻是色彩非常冷的牆壁,扯破的痛苦一向折磨著我,我將近崩潰了……
我心中儘是無法,卻沉默不語,我已經不想再宣泄甚麼,因為這些年我一向都是這麼餬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