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結婚了。”她說,臉上如少女般細緻的淡粉光暈讓她看起來隨和多了,“我還會離職一段時候,因為我有身了。”
被停職的第七天,我做了一夢。
當人群散開以後,我找到躲在茶水間角落裡抽菸的林竟,他的眼圈被煙霧熏的微微泛紅,臉頰上的淺淺的水霧悄悄的蒸發著。看到我出來後,他咧著嘴笑了下。
阿誰小小的長久的刹時就像宇宙,浩大又微渺,內裡隨便一顆石子都能等閒的擺佈乃至扯破我們的餬口,又或者,全部宇宙都不過是一個靜置在上帝瞳孔下的透明容器。
我從遠遠的間隔看到他攥動手指,和女生一樣修剪整齊乃至塗了指甲油的指甲深深的嵌進了手掌裡,應當會留下一道道淡淡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