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這個名字,就是如同一座大山,壓在我們的心頭。
“真他媽欺人大甚,這口氣老子絕對咽不下去!”王文怒罵道,正在擦臉上的血,我重視到他的眼鏡都被打碎。
“去你孃的!”終究,我聽到了王文的聲音。
王文在我們撤出後也從老食堂裡趕了出來,前麵很跟著武興國的狗腿子。
鮮血流了下來。
武興國倒是有經曆,反應力也夠快,看著飛來的板磚,頓時把腦門一偏。
但他估計也是怕了,冇敢上前,一眾牆頭草就更不消說了。
但我們是兄弟!
民氣不齊啊,真正的兄弟,真正陪你走下去的人,底子就冇有幾個。不然憑著我們兩三百人,袁飛要動我們,也得衡量衡量。
不過散了就散了吧,一群牆頭草,要了又用甚麼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媽的這麼多年都挺下來了,怕個球!”實在我這裡有安撫本身,安撫大師的意義。
我一邊伸出右手去反對,一邊往前衝。
“誰他媽想死的過來!”那一刻,我見到王文真正猖獗的模樣,心不由得一顫。其彆人更是趕緊後退,神采鎮靜。
但我那裡還顧得著那麼多,頓時被拳腳相加,渾身被打得近乎麻痹。耳邊固然迴盪瘦子的吼怒,但我曉得,他底子衝不出去!
“上麵就應當是袁飛了。”我接過他的話,腦袋時而傳來一陣恍惚感,看來是被打過以後遺傳下來的後遺症。
隻要我們這幾個兄弟還在,零翼永不殘落!
他是一個聰明人,曉得我能讓他支出多大的代價。
但是就在我側頭去找武興國的時候,不知哪個兔崽子給我下了陰招,直接一個勾腳,把我弄倒在地。
很多人動手底子不分輕重,因為他們絕對曉得,即便出了事,也有袁飛扛著。
這一戰,固然時候短,但比乾翻何武斌那一架還要慘烈,當時畢竟我們還是有些人手,而現在,馬大沖冇插手之前,我們但是三小我。
“武興國!”我拎著板磚,“來!看這裡!”我大吼一聲,直接將板磚拋出,頓時板磚化作一條美好的曲線,直奔武興國腦門。
我心中特彆衝動,為有如許兄弟而高傲。這他孃的纔是真男人!
無數根棍棒就敲打我的手上,後背,乃至有的人狠下心,直接往我腦門上打。
我在瘦子等人的擁戴下撤退,轉頭一看王文直接拿著一把砍刀就指著武興國等人,他們目中暴露激烈的驚駭和顧忌,固然蠢蠢欲動卻不敢上前。
“再給我打嚐嚐!”隻看到王文不知從那裡拿來一把砍刀,直接揮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