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一盆冷水,對著錢兵的腦門潑了下去。
毛偉聽到李強要把人帶走,忍著頭皮發麻問。
可剛對上李強那冰冷的眸子,一股寒氣從腳底心冒到了頭頂。
錢兵想要大喊,可卻隻能收回微小的悶哼。
“嗚嗚……”
刷!
更彆說現在李強還對傷口踢打,錢兵所遭到的痛苦會更大。
冷水的刺激,讓錢兵立即醒了過來。
愈乃至,李強為了製止他咬舌他殺,直接用匕首割掉了他的舌頭。
也不管鹵莽的行動會讓錢兵的傷口分裂,李強把人舉起來,衝著曾雄說了幾句話,就抓著人分開了。
他受不了了。
“哼。”
萬蟻啃食血肉,加上斷骨的疼痛,的確能讓錢兵生不如死。
李強深深地看了眼曾雄,從曾雄的話裡他能夠聽得出來,曾雄本人也是個冷血之人。
蜂蜜天然不是給錢兵吃的,而是像前次那樣,讓錢兵體驗下甚麼叫螞蟻啃大象的痛苦。
先不說冇了那些管子供應的藥物停止鎮痛止痛,錢兵早就會痛得難以忍耐。
看著那包裹著滿身的螞蟻,錢兵止不住顫栗,驚駭到了頂點。
如此循環。
李強走上前,拽掉錢兵嘴巴裡的毛巾。
一次又一次,痛苦更加激烈,給他帶來的隻是無儘的折磨。
錢兵不斷地慘叫,身材痙攣地抽搐,如同羊癲瘋病人發作。
他身材不斷地顫栗,想要把螞蟻拋棄。
不過想想國安這類特彆身份的人,冷血毫不奇特。
但李強完整不當回事,直接舉著人就來到泊車場,如同塞包裹似的,把錢兵塞進後車座。
起碼在性命方麵是如此。
他激靈靈打了個寒噤,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給吞了歸去。
策動車子,發動機一陣轟鳴,車子像疾風緩慢奔馳了出去。
錢兵收回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激烈的痛苦讓他幾近快昏死疇昔。
讓他一個身材抽搐,再度醒了過來。
李強打量著他,嘴角出現嘲笑:“這就想睡疇昔?做夢!”
“聒噪!”
如果轉頭錢滄海問起來,他要如何答覆?
錢兵收回更加高亢且慘絕人寰的慘叫,身材更是止不住痙攣抽搐。
錢兵惶恐大呼起來:“拯救!拯救啊!”
刀子入肉的疼痛,讓錢兵一聲慘叫,再度昏迷了疇昔。
這一回,錢兵收回的慘叫,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錢兵痛得悶哼,嘴唇毫無赤色,盜汗從額頭上刷刷往下冒。
毛偉神采變得烏青,想要破口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