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紅著臉說道,聽著就像明裡暗裡推辭任務,恰好她真感覺本身有幾分慚愧,昨晚冇來得及刹車,以是連看他都不敢了。
將軍府的另一處院子,龍梓彥正靜坐在床頭,一個紅色小身影站在他背後行動輕柔地給他梳著長髮。
“好了,爹爹,不疼吧?我給娘也梳理過甚發呢,不過技術不及娘好,現在也不如爹爹好!”白寒夜握著一把白玉梳子繞到火線,窩在龍梓彥懷中,糯糯的嗓音帶著些許清甜,軟軟地直接飄入了心間。
這不是吃飽喝足後的滿足感,是一種身心具足的溫馨、放心。
她奮力掙開他的手臂,咬了咬唇狠下心說道,“去把院子裡的人支開,我要洗床單!”這年初,乾點活都得偷偷摸摸。
“呃——”
回過神來,白萱強行壓下那些好笑動機,乾脆不再去想這些無關緊急的東西,利落地清算了床鋪,可換了潔淨的床單後,她抱著那條印著“證據”的床單又不該如何辦了。
可按照本身身材狀況猜測,後者的能夠性更大。
龍梓彥聽得輕笑出聲,寵溺地捏了捏孩子紛嫩的臉頰,冇再接話。阿誰女子果然是跟孩子冇有奧妙,竟會在孩子麵前說這些。
隻可惜白萱可不這麼以為,特彆是現在,見到鳳曦嘴角的笑意讓她非常煩惱,如何看都像帶了諷刺的意義。
她若這麼抱著一條床單去院子裡洗,天然會招丫環們的發急自責,可就聽任丫環去洗,這血跡……
彆的女子求都求著與他歡好,在侍寢以後更是柔得滴出水來,羞羞答答,軟軟弱弱,博他的顧恤,如何她就豎起一身的刺來防著他?
臉頰像火燒一樣滾燙,心頭是有肝火的,畢竟這類時候在醒來後對著空曠的屋子,老是有幾分詭異的失落。
喉嚨像火燒般鈍痛,太陽穴也突突地跳著,腦筋一片渾沌,迷含混糊地睜眼套上厚重的披風,掀被下床想去倒水,倒是一個踉蹌幾乎栽倒。
“好啊!那我就給爹爹梳一輩子的頭,我喜好爹爹,不喜好標緻爹爹。”白寒夜振振有詞地宣誓,自從獲得白萱的明示能夠信賴這個爹以後,她就更加依靠這份親情了。
本覺得她今後就是他的了,誰料天一亮她就翻臉不認人了!
“夜兒,好了嗎?”他唇角帶笑,嗓音是出奇的溫和暖和。
“這類東西如何能讓彆人洗……我跟你冇乾係!”她憋屈地扔出一句話,內心忽地一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