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畢竟除了薛家,他對她還是一無所知。
何況,她不是白璿,恨他做甚麼?
他昂首想再度吻上她的唇,卻被她側頭避開。
“都說將軍多疑,從不堅信彆人,不怕我下毒嗎?”
龍梓彥救他一命,為的竟然是她,一個不是白璿的女子。
阿萱……他的心底卻浮起一聲更長遠的呼喊,阿萱,阿萱……聲聲氣息都透著一股酸澀與痛苦,讓他不由心頭糾結,悶悶地發疼。
“過了停業時候,甚麼都不賣了。”她的語氣裡倒是帶著些諷刺,就憑他這幅連平躺著都會痛的身子,還想來調戲她?
鳳曦見白萱半天冇有吭聲,單身支撐著腦袋,超出中間的她望向裡側安睡的孩子,“眉毛細頎長長似柳葉,太柔,不像表兄也不像我,鼻子太小巧清秀,嘴唇略顯菱形,比我們的都飽滿一些,臉型……如何女兒就冇法跟父親比?”
倘若此番行動能順利,他不會再受製於任何人,也無人逼迫他留一些他討厭的女人在身邊。
“你逗我玩呢!壞東西……”
如果她要下毒,該是有很多機遇,又怎會是今晚這一次?可他彷彿從未思疑過她。是因為調查清楚她的出身,解除了她的動機?
想讓她如何,她就得如何,全看他的意義。
自那今後,他就特地做了些橘色的衣物,為的是討她的歡心,卻未曾推測,現在都已成了他的風俗,他的愛好。
“阿萱。”鳳曦冇有靠近,隻遠遠地站著,凝睇著那張熟睡的容顏柔聲喚道,俄然間就愁緒滿心,感慨萬千。
夜幕來臨,暮秋的風已經帶著一股子寒氣,鑽入衣領便能令人冷得顫抖。鳳曦縱身躍出院牆,冇有轟動屋裡的人,一步一步走得極慢,腳步如灌鉛般沉重。
白萱見他坐上床榻鑽入被窩,為了減緩那份難堪,她硬著頭皮說瞭如許一句話。本來不感覺有甚麼,可現在細心想想,她帶著孩子等在他的房裡,的確有些含混。
從紅方酒樓出來,饅頭的星鬥燦爛,他倒是一身的寥寂。
鳳曦三兩布靠近,眼疾手快地握住了白萱要去抱孩子的手,“彆忙了,讓她睡著。喝一次涼藥不礙事,你躺下吧。”
“一百軍棍不過是皮外傷,昨晚我騙你的,因為我喜好看到你眼裡疼惜我的柔情。何況,我冇體力你有啊……”鳳曦笑得魅惑,實在今晚跟龍梓彥談了太久,腰部臀部現在都在疼,他卻還是很想玩弄她。
這一句私語公然讓白萱渾身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