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男這麼一想,隻急滿頭大汗。汗水順著鬢角,不住往下賤。
周德男雙眼立時直了,他想過代米畫受獎懲,但冇有想到是這麼重獎懲。正不曉得如何是好時候,聽到米畫聲音,趕緊跟著她一起喊道,“請長老答應,讓我和師妹一起待罪建功。”
嚴寅月天然體味吳鹽設法,拍拍他肩膀,道,“吳鹽,算了,我們還是先歸去吧。”
他停下腳步,轉過身去,直直看著米畫和周德男。不過是二名未晉階金丹修士,也敢如此傲慢高傲,看來是他這位長老錯。豈不聞,弟不教,他過。過一刻,他把麵前二名弟子分彆到了本身名下。
周德男膝行二步,對著吳鹽說道,“不關師妹錯,請長老隻獎懲弟子一人。”
淩晨天還未亮,吳鹽揹著個衣衫濕女修,而他本身修士袍也是濕,可想而知,二人必定是落過水了。並且吳長老已經有了嬌妻,但是一大早,他冇有陪著他夫人,卻揹著不著名女修,這當中古怪,隻要眼睛冇瞎,都是能夠瞥見。作為弟子,他們必定要視而不見,誰能想到,米畫竟然喳喳乎乎喊了起來。這不是自已把柄送給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