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感興趣的人實在未幾,連帶著喜喜也感興趣起來:“他是誰?”
“那車伕我認得。”
一個連太子都回絕的人,現在卻在給人做車伕,彆說他,連不喜好朝政也對江湖冇興趣的喜喜都非常獵奇了,可惜她不能跑去拍門問啟事,心又癢癢的:“隻是那病公子看起來彷彿得了甚麼不得了的病。”
彆人在一起常常是蜜語甘言,墨白感覺他和喜喜在一起就是每天被她調戲,板著臉道:“岔開話題也得學。”怕她順從,他又加了一句,“完整不辛苦。”
墨白脫了蓑衣,合上雨傘,叮囑小二將馬喂好,和喜喜要出來時,門彆傳來一聲車伕喊停的聲音。聲音渾厚有力,內力深沉,連車伕都如此刁悍,墨白不由轉頭看了一眼,想看看他車上的人是誰,一時留步。
“以是練武還是有好處的。”
隻是瞧了一眼,兩人就隨店小二去客房了。
她纔不信。
能將林莫請來做車伕保護的人,財帛必定很多。喜喜冷靜捏緊荷包裡的千兩銀票,感受明天要花很多錢了呀。
墨白回身看她,蓑衣上的雨珠也因顫抖而抖落,說道:“雨樓是拿錢辦事的處所,求的人多,但人手有限。以是他們一日隻歡迎一樁買賣。”
放在百寶樓入口處的銅鐘敲響三聲,巳時已到,入口封閉,百寶樓的拍賣會開端了。
喜喜放下心來,她不是小童,學武功必然會很辛苦。並且墨白做事一板一眼定是嚴師,她放著大好的落拓日子不過,去自找苦吃乾嗎?
墨白想了一下,說道:“方城陣勢偏僻,也不是通往繁華都會的主道,並且現在剛過中午他們卻住下了,想必也是要去雨樓的。”
半月以後,馬車終究到達方城。但墨白卻冇有直接去雨樓大門,而是將車停靠在了一個堆棧前。
墨白全然不知喜喜的怨念,趕著馬車見她在中間抱著兔爺逗弄著,伸利市往她脖子上劈去。喜喜發覺到脖子後有風,差點跳了起來,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勾。墨白等閒化解,誇道:“嗯,比之前反應快了。”
“捏捏我硬如木頭的骨頭,學不來的。”喜喜是尋藉口推委,誰想他真的很當真過來捏。捏得她有點癢,笑了起來。
墨白答得冇有半點遊移:“你打不過我。”
話落就見她坐在凳子上伸腳過來,搭在他腿上,墨白墨眉挑起:“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