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在耍我!”
墨白的兩道劍眉微挑:“……不是發覺到了我,而是因為發覺到了兔爺?”
盒子出自南派邵氏,又能夠是有人專門定做的,如果前去一問,或許能問出是何人所刻,又是受何人所托。
“唉。”喜喜感喟,抱著珠子說道,“隻是我家祖訓,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賣,就算是賣,也要賣給有緣人,識貨的。我兜兜轉轉問了很多人,說您最識貨了,就來了這兒。”
喜喜瞥了他一眼:“路過這黑店將掌櫃、小二揍一頓就算了,還路過我隔壁胖嬸家趁便堆個渣滓山,還路過我家地窖把我從一堆東西裡找了出來,還路過玉器鋪子幫我攔了那奸商?”
喜喜打斷他的話,問道:“那掌櫃知不曉得那構造是哪個門派?”
男人還是是穿戴玄色寬袍,固然衣袍廣大,但身形卻並不顯得癡肥,給人一種高大安然可倚靠的感受。因是背光,正麵在暗影之下,他的麵色非常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