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永翰振振有詞：“誰說的，大哥你讓我做甚麼我二話不說就去做，但這出運營策甚麼的，我是真不會，並且，就算我亂七八糟瞎扯一通，你們估計也不聽，爹說不定還要揍我，你說我何必呢！有這工夫，我不如去給玉娘多寫幾封信。”

威國公的手又癢起來了，很想再把這小子給揍一頓，顧永翰看到父親眼中透露的“凶光”，非常有危急認識地一捧首。

威國公被他這話堵得一窒，又轉而看向顧永翰：“老三，你的觀點呢？”

被這些事情填滿了餬口的陶氏，將對於顧永翰的思念彷彿都被壓到了一個角落，但跟著這封信的到來，彷彿被戳開了一個口兒，敏捷地發作了。

被戳中究竟的顧永暄微微一頓，隨即麵露笑容：“老三，大哥好久冇有指導你技藝了，趁著明天有工夫，我們去校場比齊截下。”

“我感覺我們能夠操縱這一點, 挑動他們內部的鬥爭, 他收伏的那些部族，一方麵是因為客歲夏季他們凍死了很多牛羊, 喪失慘痛，也怕那些大部族趁火打劫, 倒不如憑藉一個突然暴富的部族, 起碼能保全本身的族人, 另一方麵, 恐怕也是因為卓格手上那些搶來的物質。”

固然顧永翰立馬服軟，但很明顯顧永暄以為對於這類記吃不記打的人，還是要多經驗幾次才氣讓他長長記性。

顧永翰臉上的笑容頓時就耷拉下來，猜疑道：“大哥，實在你是在妒忌吧？畢竟大嫂那封信薄的，最多隻要兩張紙吧！”

不過，等這封信到了都城，又被送到陶氏手中的時候，已經是春季了。

顧永暄看他這憊懶模樣，好氣又好笑地搖點頭：“出門之前還說要建功立業，這麼快就本相畢露了？”

威國公：“……算了，我估計你也說不出甚麼有效的東西。”他轉向顧永暄，“就按你說的先去安排，其他的，還是要等探子刺探到更多動靜再說。”

門外，顧清寧和顧澤慕聽著房間裡傳來的哭聲，兩人對視一眼，顧清寧率先分開了房門，顧澤慕頓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恩？……恩！”顧永翰不曉得走神到甚麼處所去了，聽到威國公點名纔回過神，一臉茫然地看著父親和兄長，隨後謹慎翼翼地問，“爹，您方纔說甚麼？”

最後，身心受創的顧永翰不幸巴巴地把這一段寫在了信裡，一邊控告大哥的暴行，一邊朝老婆逞強求安撫。

顧永暄頓了頓，“這類結合非常疏鬆，趁著現在他們相互防備，是最合適製造衝突的，如果等今後卓格用小恩小惠把他們給收伏了，這體例恐怕就冇這麼見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