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傅見女兒鬆弛下來,無法地搖點頭:“你這些年也餬口的太|安閒了,連當初爹教你的未雨綢繆也不記得了,男人們在外拚殺,你身為他的老婆,並不是隻要管好家中就算了,你婆婆不善寒暄,你們妯娌幾個就該擔當起這個任務來,在政治裡,最要不得的就是‘獨’,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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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柳氏這麼一提示,柳太傅就想起那同時抓了印章的一對孩子,遐想起方纔走疇昔的那兩個還冇有膝蓋高的小豆丁,清楚個子最矮,卻恰好有種讓人不能忽視的氣勢。
她這無所謂的態度臨時安撫了陶氏, 比及柳子驥洗了澡換了衣裳出來, 同顧澤浩站在一起, 白白淨淨活像兩個招財孺子。柳氏已經請了大夫過來, 肯定兩人冇有受傷,才放他們出去玩。
柳太傅一愣:“就是顧家老三的那一對龍鳳胎?”
這時候中間傳來一個討人厭的聲音:“你們如何不去摸小貓?”
也虧了張禮將這裹腳布普通長的話硬是給記著了,還加快語速給複述出來了,前頭都乾脆到他們小時候的事情了,好不輕易最後點了個題,賞了她一堆金銀另有吃的用的。
說到這個,柳氏隻得將先前的事情都奉告了柳太傅,柳太傅聽完,一點都不心疼孫子,還哈哈一笑:“就該這小子吃點苦頭,免得同你那小叔普通不知天高地厚,讓人操心。”柳太傅明顯對顧永翰當年的行動刻骨銘心,這麼多年都冇健忘。
他如有所思:“這兩個孩子恐怕不是池中物,今後怕是了不得啊。”
柳氏一驚,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不……不會吧,就算陛下關照表弟,這領兵的處所也多了去了,如何您口中透出來的意味……”倒像是要去西北?!
柳氏也顧不上和小屁孩活力,坐在柳太傅的下首,正色問道:“爹爹本日如何會過來,但是有甚麼要事嗎?”
柳氏迷惑道:“但這與我們府上又有甚麼乾係?”
陶氏也認識到了這一點,趕緊起家告彆:“那二嫂,我就先歸去了。”
柳太傅目中這才透暴露對勁的神采,也就不再說這些沉重的話題,轉而道:“子驥本日如何這般靈巧了?是不是產生了甚麼事?”
“他們這些年不是一向非常低調,遊離於權力以外,如何會在這類時候跳出來?”
顧清寧看著顧澤慕生硬地被柳子驥拖走,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