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顧永暄等人也規複了端莊。
威國公冇有說話,顧永暄已經開口道:“奉翎這小我的確很優良,但疆場不是演武場,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有能夠害死很多人,他如本年紀還小,心機也暴躁,恰好又身居高位,真讓他上了疆場,冇出事還好,一旦出事,那就是天大的禍事。”
奉翎舔了舔嘴唇:“部屬已經來了鄴城好幾個月了,但所做的都是一些打掃疆場和文書如許的小事,國公爺……”
這倒也說得通,但顧清寧還是不肯放棄:“那你如何猜到凶手的?”
奉翎走後,房中的氛圍也有一刹時的沉凝。
顧永翰憋了好久,最後還是忍不住謹慎翼翼地問:“爹,為何不讓奉翎去疆場?之前我們在演武場的時候,我看到他真的挺短長的。”
顧永暄看了一眼蠢弟弟,嘴角一勾,暴露交際假笑:“隻能說兩個孩子在出世的時候就很有分寸,對從父親這邊擔當的東西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讓我這個做大伯的非常欣喜。”
實在兩人的答覆都是合情公道的, 但正因為過分於合情公道, 纔不像是一個孩子。兩人雖說一向用著孩童的軀殼在生活著,但他們的靈魂還是屬於成人的,總會在一些細枝末節中表現出和其他孩子分歧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