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當初還在閨中的時候，跟著柳太傅耳濡目染，一手策論寫的沉博絕麗，令人拍案叫絕，當年的會試主考官還親讚她有狀元之才，這才傳出她都城第一才女的名聲。

顧澤禹獵奇地看著第一次見到的這雙弟妹，兩人雖是同胞所生，但看起來並不相像，顧清寧笑眯眯的，顧澤慕則冷酷很多，兩人好像冰火，卻又不測埠調和。

當年產生這件事的時候, 元嘉還小，但蕭湛已經跟著父皇學習措置政務了, 隻是關於這件事他曉得的也不比元嘉多多少。

顧清寧頓時就曉得了對方的身份，這就是大伯和大伯孃的嫡宗子，也是顧家這一輩最大的孩子顧澤禹，他一向在西山書院讀書，很少回家，再加上顧清寧他們年紀尚小，一向隻聞其名，未曾見過。

這些影象裡未曾退色的歡聲笑語, 讓蕭湛如何都不敢信賴，父皇會派人殺了孃舅，也不信父皇將奉家擼下來是為了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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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

顧清寧滿心的迷惑終究在顧澤禹領他們去書房的時候被解開了。

顧澤禹讓丫環將盤子端過來，上麵擺著兩個盒子，他將盒子遞給兩人：“這是大哥給你們的見麵禮。”

“三嬸給了清寧和澤慕一人一塊甜糕，清寧吃掉了本身那塊，又吃掉了澤慕那塊，清寧一共吃了幾塊甜糕？”

顧澤禹看著乖乖坐在椅子上的一雙弟妹，有一點驚奇，更多的倒是對勁。

千萬冇想到，顧澤禹返來以後，竟領了先生的活計。

顧清寧有些驚奇於他的細心，靈巧道：“感謝大哥。”

蕭湛也就跳過了這個話題，同元嘉提及籌辦法事的事情了。

蕭湛皺了一下眉頭：“當年奉家人才濟濟，現在剩下的這些人除了扯後腿就冇彆的本事了, 他一個孩子要負擔這麼多，可不很多想一些？”

走出來一看，才發明一家人竟然都在，一個八|九歲大的男孩正坐在閔夫人下首，親熱地說著甚麼。

顧清寧看著一身書卷氣的顧澤禹，並不是像是勳朱紫家的孩子，倒像是從詩書傳家的清流野生出來的，她又想起了玩皮拆台的柳子驥，不得不感慨這兩人怕不是投錯了胎。

他年紀雖小，但已然有了一股從詩書中浸潤出來的風華氣度，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讓人觀之可親。

朱氏也在一旁道：“娘放心，澤禹向來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再說，書院的教員都這麼說，該當是冇有題目的。”她想起了甚麼，又看向柳氏，促狹道，“差點忘了，我們府上另有個女狀元呢，有她教誨，不會比西山學院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