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說,陶氏天然冇法再回絕了,元嘉又嘉獎起兩個孩子,陶氏本來另有些忐忑不安,但一聽到她這麼說,頓時就健忘了膽怯,那張臉亮了起來,說話也流利很多。
元嘉恰到好處地搭幾句話,她便如碰到知己普通,把甚麼都一股腦給說了出來。
“妾身……妾身不敢。”
的確,因為先帝療攝生息的政策,近幾年又風調雨順,大周國泰民安,非常承平。也就南邊海疆另有些小打小鬨,想要建功,便隻要西北的外族還能一戰,若天子想要汲引母族,軍功是最好的挑選,能立軍功的處所,想都不消想。
他如有所思:“這兩個孩子恐怕不是池中物,今後怕是了不得啊。”
柳氏也顧不上和小屁孩活力,坐在柳太傅的下首,正色問道:“爹爹本日如何會過來,但是有甚麼要事嗎?”
說到這個,柳氏隻得將先前的事情都奉告了柳太傅,柳太傅聽完,一點都不心疼孫子,還哈哈一笑:“就該這小子吃點苦頭,免得同你那小叔普通不知天高地厚,讓人操心。”柳太傅明顯對顧永翰當年的行動刻骨銘心,這麼多年都冇健忘。
她這無所謂的態度臨時安撫了陶氏, 比及柳子驥洗了澡換了衣裳出來,同顧澤浩站在一起, 白白淨淨活像兩個招財孺子。柳氏已經請了大夫過來, 肯定兩人冇有受傷, 才放他們出去玩。
閔夫人正在中堂和柳太傅談天,柳氏就帶著一溜小蘿蔔頭走了出去。
柳子驥早就風俗祖父的說話體例,一點也冇有活力,還覥著臉撒嬌:“祖父,我能不能在姑姑家再住一段時候?”
不過顧清寧肯冇興趣玩這套把戲, 她方纔看到陶氏已經不哭了, 便要和顧澤慕一同歸去, 誰知柳子驥反倒不乾了,他從袖子裡掏了掏,拿出一根逗貓草交到顧清寧手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拿這個去逗它,它會跟著跑的,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