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哈哈大笑起來,連我本身都不曉得本身在笑甚麼,隻是聲音更加冰冷道:“人都是有底線的,但是牲口冇有,對於牲口,我也不需求有甚麼底線……”
這時候我已經懶得去管這到底是不是董耀輝安排的,我現在心中獨一的設法就是砍死麪前這群殘餘,替全人類除害。
“但是,恭喜你,勝利把我激憤了!”
摸摸陳嬌楠的頭,此時的她個頭比我要矮上十公分,輕聲道:“分開這,接下來是男人之間的事,我說過不會放過他們,就必然說道做到。”
“對不起,你身材要不要緊!”我聲音有些沉重的開口,扶住陳嬌楠,後者彷彿是想到了甚麼悲傷的事,俄然間撲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
“唔,小兄弟你公然是講信譽的嘛,哈哈哈,這十萬塊就當是我這幾個兄弟的勞務費,不消客氣。”一邊說著,黑衣人笑著揮揮手,表示小弟放人。
眼瞅著在小六的拉扯下,有點不想分開的陳嬌楠想說甚麼,卻始終冇開口。
“哼,要怪就怪她不識時務,我們垂成本來對她另有點意義,成果這小妞性子還挺烈,死活不從,搞得老邁都冇甚麼興趣了,以是,兄弟們隻好代庖了。”阿誰長相鄙陋的耳釘青年冷哼一聲,恥笑道。
我特麼,心中有一萬句草泥馬奔騰,莫名其妙的想到那句典範的台詞……另有國法嘛?
我緊緊抱住懷中的才子,冷冷的望著遠處渾然不覺傷害即將來臨的十幾號人,我俄然發明本身之前還是太仁慈了,真的太仁慈了,才導致誰都能夠在本身頭上踩一腳。
而跟雞冠頭的這群小弟倒是有點鎮靜起來,舔了舔嘴唇,他們最喜好的不就是以多打少?並且現在還是對於這類手中冇有甚麼傢夥的人,還不是想如何打就如何打?
“張兄弟,你這是要乾嗎?”黑衣人彷彿發覺到本身這邊的人玩大了,本來人數就不占優,手裡拿的棒球棒都是極少數,更彆說其他的傢夥什了,底子不齊備,頓時有點不肯定道。
驀地間對上陳嬌楠有些慌亂的眼神,我心中冇有想太多,或者說現在已經被氣憤衝昏了腦筋,隻是還在強行禁止本身罷了。
戾氣實足的咧嘴笑笑,我望了眼雞冠頭,後者頓時明悟,曉得本身一向想要的機遇來了,冷靜的從懷裡取出一早籌辦好的傢夥什,銀光閃閃的砍柴刀。
我小聲安撫道:“冇事,彆怕,我來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再也冇有多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