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難不成是想把我當作傀儡,節製住我,然後漸漸蠶食水港洪門的資本?
“放輕鬆,我都說過了,我不是仇敵,我是朋友。”男人笑眯眯的說著,然後給我倒了一杯茶:“吃點甚麼?”
“好歹你也是米國洪門老邁的助理,如何跟小孩子一樣?”我撇了撇嘴。
不得不說,崔誌鵬說的話很具有引誘力,但我清楚的很,這天底下那邊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米國洪門的人?
“你到底是甚麼人?想乾甚麼?”我眯了眯眼睛問道。
“現在能夠說了吧?”
說到這裡,實在我已經有點明白環境了。
“想請你幫個忙。”崔誌鵬很乾脆的答覆道。
以是我天然冇法淡定,在冇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也絕對不會給他好神采。
男人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本國人,大早晨的戴著墨鏡,一看就不是甚麼善茬。
就算掉下來了,那也是當頭一棒,砸不死也得被砸成半殘。
“就憑你的雲姨和我們老邁乾係不普通。”崔誌鵬奧秘兮兮的笑了起來。
看到何悅欣的模樣我就曉得她應當是真的冇事,不然的話她必定冇法這麼淡定。
不消崔誌鵬說我都會讓何悅欣走的,畢竟乾係到洪門的事我現在不敢讓人隨便曉得。
走進尖沙夜宵店內裡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何悅欣,何悅欣劈麵坐著一個穿戴西裝的男人。
聽完崔誌鵬的話,我更是感受雲裡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