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承諾一聲,脫掉衣衫和鞋子,站在淋浴下開端沖澡。剛纔被火燒的那一片,底子不能用手碰,一碰就疼,固然已經承蒙小龍女照顧,但是還是火辣辣地疼。打了番筧還疼。
李崇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丁千佩將黃紙貼在他不堪入目標亂草堆上,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火苗又一次燒起,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鳥巢被燒個精光,最後又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小鳥上麵的一片皮膚被燒得一片黑黃。
“老婆,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李崇當即作出承諾,他信賴丁千佩臨時也不捨得燒他的小鳥。
李崇點點頭,“礙事,走路礙事。”
“我開端燒了!”丁千佩俄然伸手指向黃紙做成的紙筒,同時悄悄察看李崇安靜的神采。
丁千佩又用密意的眼神望了一眼某個物件,而後信手一揮,手上多了一張巴掌大的黃紙來,“你丁大姐就是玩紙符在行,還是用這個給你清理潔淨吧,又快又費事。”
“著!”丁千佩唸咒結束,俄然伸手點了一下李崇小腹下的黃紙。
又掃視一眼李崇的亂草堆,笑道:“如許看挺欠都雅的,還是一下燒潔淨吧。”
小龍女嚴厲道:“臭蟲,我們但是說好的,燒你的阿誰,我是不能脫手的,剛纔如何說來著,那是鐵槍啊,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
“好,那我就嚐嚐吧。”丁千佩將黃紙往李崇的鐵槍上一裹,像是捲菸似的捲起來,又一次開端念動咒語。
李崇一聽,頭大,臥槽,這蹄子是趟過男人河的女人?
“真大,比我見到過的都大……”丁千佩伸出雙手悄悄拍了拍。
聲音一落,手上又多了一張巴掌大的黃紙。
“咦,你有冇有看到你的小弟現在是烏黑髮亮啊!”丁千佩俄然有了新發明,皺著眉頭重視起李崇的小鳥來。
小龍女當真道:“臭蟲,咱可先說好,燒你的上麵我庇護你,燒你的鐵槍我但是不管了,阿誰不就是不懼水火的鐵槍啊。”
同時,李崇悄悄指責小龍女,“老婆,你如何不脫手幫我一把?”
心內裡是把丁千佩祖宗八代都罵了。
悄悄按了按被燒過的肌膚,的確不是很疼,這才完整放心。
老姐!不要啊!
心中開端叫苦,“老婆,這回要出大事,快幫幫老哥。”
啪!丁千佩細眉一緊,打了一下身邊的床板,“這個老孫,竟然如此虐人!都變成行屍走肉了,還不放過!”
小龍女忍住笑,“臭蟲,你之前不是自誇你那方麵是一杆鐵槍嗎?鐵槍還驚駭被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