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好一個馬踏飛燕。”
華雄嶺報上家門,他本覺得,對方聽到嶺南華家的名頭,會放他一馬,可不料,蘇燦目中一片冷酷,彷彿從冇聽過嶺南華家般。
馬踏飛燕,這一招華雄嶺修煉了十年之久,純熟非常,由他發揮出來,其威勢要超越鐵海棠數十倍不止。
“我的力道變大了這麼多?”
華雄嶺如同籠中鳥,任由他如何撲騰,都無濟於事,五隻手掌驀地用力,似要將他的身軀捏爆。
唐安仁盯著鐵海棠道:“你走吧,從今今後,我再也冇有你這個兄弟。”
“此民氣中埋冇殺機,如果放他拜彆,必成大患。”
實在,唐安仁本已經給了他一條活路,如果他肯就此退去,唐安仁也不籌算再究查,可鐵海棠畢竟被好處矇蔽了雙眼,看不清近況。
蘇燦抬手取出一副畫卷,畫卷浮空,對準華雄嶺地點的方向,驀地間,一道青色劍氣橫空,瞬息千裡,穿出東山彆墅外,斬在了血虹上,血柱如噴泉般升騰,一顆人頭落在地上,華雄嶺那顆人頭目光中還模糊閃現殺機,以及怨毒之色。
王霖的拳頭上金光燦燦,就好像鐵錘般,生生將鐵海棠的拳頭轟成稀爛,有骨骼爆碎聲傳出。
嗡!
華雄嶺周身血光浮動,他目現猖獗之色,燃燒精血,狂暴氣味浮動,周遭氛圍都躁動不安,構成一道道亂流,肆意湧動。
“他的真氣為何如此渾厚,就連煉氣四層的真氣也不過如此吧?”
蘇燦輕讚一聲,對方這一招就連他都挑不出甚麼弊端來。
此時,唐安仁不慌不忙,微微點頭,目中的慚愧隱退而去,閃現判定之色,將早已藏在手中的手槍拿了出來,對準鐵海棠,遙遙一槍打出。
“王霖,停止。”唐安仁沉重說道。
他騰空而起,身在半空,朝著蘇燦爬升而下,他身形如烈馬奔騰,周遭氣流猖獗捲動,暴風抽動,讓人皮膚生疼。
王霖及時罷手,而此時,鐵海棠的雙拳早已報廢,成了爛泥,就連其胸膛都凸起下去,如果不獲得及時醫治,他將命不久矣。
華雄嶺連連叫苦,他已經摸清蘇燦的境地是煉氣二層,按理來講,對方的真氣與他體內的天賦罡氣應當相差無幾,可真正比武後,他才發明對方的秘聞是多麼渾厚。
“我乃嶺南華家中人,你敢對我下殺手?”
一槍射中鐵海棠的眉心,將其斃命,不要說他是一名身負重傷的內勁大成武者,即便是內勁頂峰武者被一槍射中腦袋,也隻要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