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我你的位置,我疇昔接你。”許沐言截斷她的話,倉促將桌上的車鑰匙掃進褲袋裡,翻開門吃緊往外走,俊臉繃得極緊,握手機的指樞紐因為太用力而泛白。
他冇法再往下罵,因為將近被捏碎的手腕痛得他隻能連連吸氣。
誰也彆妄圖能夠代替姐姐在貳內心的職位。
顧靜怡卻猛地抱住了他,雙臂緊緊纏著他的脖子,“姐夫……我,我好難過。我曉得你對我很絕望,我曉得不管我如何做,我始終不如姐姐,我始終比不上她……”
“姐夫,姐夫你乾嗎掛我電話?”顧靜怡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帶著哭腔,也不等許沐言答覆,徑直又道:“姐夫你奉告我,你是不是真的有了彆的女人?你說啊姐夫……”
不過兩秒,電話又響起。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仍然是剛纔阿誰陌生號碼,略一思考便又接了起來,那頭喧鬨仍然,卻有語氣恍惚的女聲從那片喧鬨中傳過來,“姐夫……”
“姐夫……”顧靜怡醉意昏黃的持續說:“你如何能夠……你說過隻愛姐姐的,但是你現在愛上了第二個女人,姐夫你奉告我,你不是真的愛阿誰女人……”
許沐言微皺眉,淡淡看她一眼,那一眼實在並冇有流露太多的情感。但是顧靜怡卻俄然怕了,扯著許沐言的衣袖要求:“姐夫,姐夫你不要活力……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姐夫,我錯了,我今後再也不敢了……”
許沐言一邊策動車子一邊道:“你在那邊等我,乖乖的不要亂跑,聞聲冇?”
顯現的號碼是陌生的。許沐言隔著老遠都還能聞聲那頭亂糟糟的各種重金屬的聲音,他眉心一擰,毫不躊躇的掛斷了電話。
那男的吃痛,收回殺豬普通的叫聲,眯著半醉的眼睛昂首看見麵前一臉冷怒的高大男人,謾罵道:“你他媽誰啊?找死啊你?我x你媽……”
許沐言冇有伸手扶住她,仍然隻是麵無神采的盯著她。
許沐言試圖安撫她,放柔腔調:“我當然記得。靜怡,奉告姐夫你現在在那裡?”
顧靜怡卻隻顧著說她的:“姐夫,你如何能夠如許?你承諾姐姐的都不作數嗎?你記不記得你承諾過姐姐要一向一向照顧我?你到底記不記得呀?”
含混的霓虹下,顧靜怡抱著酒瓶醉眼迷離的靠在一個男人身上,那男人貼著她耳邊說了句甚麼,她身材一縮,咯咯的笑個不斷,嬌媚的橫那男人一眼,蛇普通在那男人懷裡扭個不斷。
許沐言眯了眯眼睛,甩開那男人的手,並反麵順的拖了顧靜怡往外走。那男人有很多火伴,見狀欲欲躍試的想要上前來攔,許沐言冷眼一掃,竟然就將那些人的腳根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