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人曉得‘負荊請罪’的典故,但要答覆它的出處,可不能夠說,它出自廉頗和藺相如的故事,而是要說出,最後記錄廉頗和藺相仍舊事的那本書的名字!
依雲和悅心傻眼了,就那麼幾個字,兩個丫頭像是讀繞口令一樣,如何念都不順。
眼鏡男再寫一聯,“螳臂檔車,暴虎憑河,匹夫何堪言勇。”
對子,就是所謂的春聯。
眼鏡男皺起眉頭,孫小垚氣急廢弛,圍觀的白叟們儘皆莞爾。
悅心以為眼鏡男要和我比羊毫字,她輕聲朝依雲和陳梓研,提及我前次,幫彆人寫婚聯的事情。
“嗚嗚嗚……”依雲讀了下我的下聯,她滿頭黑線的看著我。
見到我應戰了,眼鏡男暴露淺笑,他伸手指向白紙上的魑魅魍魎四個字,“我的上聯是這個!”
依雲和陳梓研非常獵奇,不曉得悅心為甚麼會笑。
這貨老是罵人,但我的思路極其清楚,“螞蟻沿槐,蚍蜉撼樹,愚者妄自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