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掛著嘲笑,眼睛卻比剛纔更加酸澀,手指甲深墮動手心。好疼……好疼,但是這點兒疼卻都比不過心疼。
嗬嗬,見過無恥的,還真冇見過無恥成如許的。還分離費?就明天早晨那事兒,我冇有報警抓他們已經不錯了,竟然還跟我說分離費?
就彷彿我真有多暴虐似的。明顯是他在逼我,卻能冠冕堂皇的說出這類無恥的話。看到馮霍倫和周露露,我算是曉得甚麼叫真正的無恥了。
我當了二十多年的淑女,最後換來的是被男人棍騙加丟棄的悲慘成果,既然如此,我乾嗎還要當淑女?何況是在麵對賤人的時候,我就更冇有需求高雅了。
談?有甚麼好談的?我們兩小我都已經分離了,另有甚麼可談的?談談如何再從我這個蠢女人手裡騙點兒錢?
我承認我這些話看起來是在罵馮霍倫,但我也是在罵周露露。我並不是甚麼心胸天下的觀世音菩薩,既然是他們倆一起傷害我的,那麼我該當讓他們倆人都難受。
礙於四周人多的原因,他也冇有大聲吼,隻瞋目瞪著我,持續好笑的企圖給我洗-腦加威脅說,“餘幽,當初那些錢是你心甘甘心給我用的,我可冇有逼你,你說我們好聚好散不可嗎?為甚麼非要逼我?為甚麼還要鬨到我單位去?你揹著我勾-引彆的男人,我本來不想跟你計算的,但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那你也彆怪我無情了。”
熟諳馮霍倫這麼久以來,我第一次說出這類粗鄙不堪的言語來。
為了愛這個男人,我乃至放棄了去外埠學習的機遇,但是最後的最後,我在他眼裡卻不過是一個如同提款機的蠢女人。我們瞭解五年,愛情三年,畢竟倒是抵不過彆的一個女人與他歡愉幾個月。
“餘蜜斯,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你可彆真覺得傅老闆看上你了。他睡過的女人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一旦落空了新奇感你就甚麼都不是。”馮霍倫話音將落,周露露立即將話茬接了去。
她這意義是說錢他們用了,債該我還?而馮霍倫明顯也是這個意義,我當初到底是瞎了狗眼還是如何著,我如何就看上了馮霍倫這類賤人?
“對,我不過是個被男人丟棄的土包子,而你是個靠著被分歧的男人艸來獲得優勝感的臭婊-子!婊-子配野狗,很合適!”我勾唇笑著,目光冷冷在周露露和馮霍倫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