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蒂,趕到這裡出一份力了!今晚氣候陰沉,陰雲翻滾,似也在為即將到來的大駁火襯著氛圍!現在聚頭的老邁們不在少數,少說也有五六個之多,他們都以雷老虎為首,都蹲在小漳河中間抽菸談笑,在共同的仇敵麵前,他們彷彿真成了一家人!固然“兄弟會”比來的名頭挺響,伶仃挑出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團夥,都不是兄弟會的敵手,但他們就不信,憑這麼多人結合,莫非還乾不過“兄弟會”?時候一分一秒的過,老皮革廠裡傳來一陣哭哭啼啼的女人哀叫,是歇斯底裡告饒的那種,然後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後統統啞了音!河邊眾老邁們哈哈大笑,一個叼著煙的禿頂青年嘿嘿壞笑道:“想不到老豬還是這麼能艸啊!頓時就要乾仗了,還涓滴不影響他的興趣,這長季子玩女人真有一套!”話音剛落,皮革廠裡就晃出來一個顫顫巍巍的瘦子,一邊繫腰帶一邊眯著眼睛抽菸,笑道:“誰在背後說老子好話呢?老子耳朵可靈了,誰誹謗我,我隔著十裡地都能聞聲!”“哈哈,死瘦子,有你的,日爽了冇?”禿頂青年轉頭笑問。那號稱老豬的肥胖傢夥繫好腰帶,拿過菸頭舒暢的一吸,咧嘴笑道:“那必須的!不是本身女人,玩爛了都不心疼,乾著就是爽啊!”此時皮革廠內,一張破毯子上,躺了四個衣衫襤褸的女人,都能算下水靈標緻,隻可惜現在已經被踐踏的狼狽不堪,癱在那邊像死魚一樣大口喘氣,絕望墮淚,她們大腿上、胸脯上乃至連腳踝上都充滿青一塊兒子一塊兒傷痕,下身有潺潺濃白肮臟液體流出。就玩女人而言,這叫老豬的傢夥是最不懂憐香惜玉的。老豬昂首看看太陽,吐了個菸圈兒說道:“草,時候都這麼晚了,老子都爽完了,就剩手癢了,那幫小兔崽子如何還不來?”中間一向蹲在那邊的雷老虎淡淡說道:“彆急,老豬,待會兒有你過癮的時候,等那幫小兔崽子來了,你們都給我可勁兒的號召,千萬彆部下包涵!”老豬邪邪一笑,從後腰抄出一截鋼管,嘿嘿笑道:“虎哥你這擔憂美滿是多餘的,兄弟甚麼時候乾過讓你絕望的事兒,待會兒單憑這根鋼管,我就能完活兒!就怕那幫小子不敢來啊!”雷老虎搖了點頭,掐滅菸頭道:“彆藐視他們,我弟弟、阿狼、四眼他們全栽了也不是冇來由的,聽四眼說那姓葉的小子非常有兩下子,你們最好都儘力以赴,彆掉以輕心!”說完,雷老虎又起家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