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鐵頭衝過來,一腳給他踹到了地上。
我打著哈欠問他如何回事,說我正睡覺呢。
陸地哥這時候也醒了,問這咋回事。
晨哥指了指衛生間裡毒蛇的屍身,問他如何辦。
我們刹時警悟了起來,晨哥走到那女的跟前,說:“記著,彆亂叫也彆胡說話,要不我要了你的命。”
陸地哥說,行了,彆演了,成心機嗎,你覺得找個跟你長得差未幾的替死鬼就能騙過我嗎?
陸地哥笑了笑,說:“行,你還認得我啊。”
晨哥說這女的不誠懇,乾脆給她綁上了。
鐵頭此次放開他,毒蛇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了兩口氣,然後抹了把臉,看向陸地哥,俄然笑了起來,說:“陸地,你曉得有句話嗎?叫識時務者為豪傑,你聽我一句勸,現在胡漢軍已經廢了,你跟著我混,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陸地哥哼笑了聲,衝鐵頭使了個眼色,鐵頭再次把毒蛇的頭按到了馬桶裡。
毒蛇當時滿臉鮮血,低下頭有些瘋傻似的笑了起來,衝陸地哥說:“陸地啊,你感覺我能說嗎?”
晨哥說這小子醉的不輕啊,給他醒醒酒吧。
那女的也看出來我們這內裡主事兒的是陸地哥,奉迎的衝陸地哥道:“帥哥,要不你放了我吧,他一會就過來了。”
他剛說完,刹時悶哼一聲,撒開手,捂著肚子一臉不解的看著陸地哥說:“陸地,你這是乾嗎……”
毒蛇抹了把本身的臉,眯著眼看了看陸地哥,嘟囔道:“你是……”
因為我回家的時候都快天亮了,以是我也去上學,直接睡了一上午,直到下午的時候才被電話吵醒了。
說著陸地哥伸手問晨哥把匕首要了過來。
電話那頭的毒蛇不曉得說了些甚麼,這女的才非常不甘心的說,行了,那你忙完快點過來。
陸地哥說不消管,毒蛇的部下會來措置的,他們必定不會報警。
陸地哥這時候才走疇昔,在他麵前蹲下,伸手拍了拍毒蛇的臉,說:“現在醒酒了冇,看看我是誰?”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明那女的雙手雙腳被綁住了,腿上的絲襪少了一條,塞到了她的嘴裡。
那女的緩了緩情感才把電話接了疇昔,衝電話那頭撒嬌道:“哎呀,你如何不接電話啊,都這麼晚了,如何還不過來啊,討厭死了。”
鐵頭伸手試了試毒蛇的脖子,衝陸地哥搖點頭,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