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早晨我去夜市買了把彈簧刀,踹在了身上,頓時就到飛機頭給的最後刻日了,我想好了,此次他要再找人打我,我就拿刀捅他。
下午放學後我就偷偷地跟上了明白腿,身上帶著買來的那把彈簧刀,我都打算好了,等會到合適的處所我就拿刀威脅她,讓她給飛機頭打電話放過我,要不然就給她颳了臉,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一咬牙,草。
我瞥了眼一旁的明白腿,內心有了籌算。
紋理頭蹭的火了,回身照明白腿就是一耳光,罵道,草你媽的,跟我這裝純潔節女呢,敬酒不吃吃罰酒,來,給我按著她,我明天非辦了她不成。
我蹭的站了起來,拎著凳子照剛纔說話的嘴賤男就去了,一凳子甩了他後背上,給他砸坐到了地上,英語教員衝了過來攔住了我,大聲詰責我乾嗎,我把凳子一扔,指著嘴賤男說:“不想死的就把你那狗嘴閉緊了。”
我抹了下嘴,看了他們一眼,眼神超出他們的肩頭,看向前麵,開口道:“我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