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明白腿彷彿被人捂著嘴,隻能收回嗚嗚的聲音,我往前走了走,裝出一副獵奇的模樣說,亮哥,如何回事啊?
紋理頭又往前靠了靠,說:“草,給臉不要臉,讓你做我工具是給你麵子,你是甚麼貨品你本身不曉得嗎。”
說完我冇理他們,直接回身一瘸一拐的走了,飛機頭還在我身後大聲的喊著,“小子,記著了啊,給你一個禮拜的時候!”
我們班人都曉得我明天的事兒,刹時轟笑了起來,英語教員反倒有些摸不著腦筋。
劉亮說,去你姨家啊,那快走吧。
我聽出她語氣裡有些惶恐。
對,報應!
下午放學後我就偷偷地跟上了明白腿,身上帶著買來的那把彈簧刀,我都打算好了,等會到合適的處所我就拿刀威脅她,讓她給飛機頭打電話放過我,要不然就給她颳了臉,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回家洗了三遍澡,才把身上的臭味洗淨,衣服也全都扔了,我媽返來見我如許,把我臭罵了一頓,說要考不上高中就下來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