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草。
記得有個瘋兔子組合還找我插手過,我感覺名字冇氣勢,太刺耳了,就回絕了。
紋理頭身子往前湊了湊,學電視上的小地痞那樣衝明白腿笑了笑,說:“乾甚麼?你說乾甚麼?我找過你多少次了,讓你當我工具唄。”
說完他伸手摸嚮明白腿的臉,明白腿一把給他翻開了,大聲道:“你乾嗎!”
他點點頭,回身跑了。
我瞥了眼一旁的明白腿,內心有了籌算。
明白腿甩手就是一耳光,痛罵道:“玩你媽!”
飛機頭他們順著我的目光向後看去,就看到了站在人群內裡的明白腿,她一臉冷峻的諦視著我,不帶涓滴豪情。
但是……
對,報應!
上早自習的時候我們英語教員出去講屋子裡悶,有異味,讓開窗透透氣,我們班一個嘴很賤的男生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教員,開窗不管用,把王雨趕出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