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一旁的明白腿,內心有了籌算。
紋理頭身子往前湊了湊,學電視上的小地痞那樣衝明白腿笑了笑,說:“乾甚麼?你說乾甚麼?我找過你多少次了,讓你當我工具唄。”
紋理頭又往前靠了靠,說:“草,給臉不要臉,讓你做我工具是給你麵子,你是甚麼貨品你本身不曉得嗎。”
紋理頭蹭的火了,回身照明白腿就是一耳光,罵道,草你媽的,跟我這裝純潔節女呢,敬酒不吃吃罰酒,來,給我按著她,我明天非辦了她不成。
第二天回到黌舍,統統人看到我都笑我,捂著嘴躲得遠遠的,那模樣就彷彿在看一泡狗屎。
劉亮照我頭又是一巴掌,罵道:“操你媽,你聽不懂人話是吧,她是我工具,再不走我弄死你。”
我衝他笑了笑,說:“亮哥,她如何獲咎你的,給我個麵子,算了吧。”
他點點頭,回身跑了。
我被他按著撞了幾下,頭疼的不可,也不管了,一把摸出彈簧刀,照著他身上胡亂的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