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黌舍,統統人看到我都笑我,捂著嘴躲得遠遠的,那模樣就彷彿在看一泡狗屎。
明白腿甩手就是一耳光,痛罵道:“玩你媽!”
說完他伸手摸嚮明白腿的臉,明白腿一把給他翻開了,大聲道:“你乾嗎!”
我衝他笑了笑,說:“亮哥,她如何獲咎你的,給我個麵子,算了吧。”
劉亮見我不走,有些急了,一把撕住我頭髮,把我頭往中間的牆上撞,邊撞邊罵:“操你媽的,不走是吧。”
我們班人都曉得我明天的事兒,刹時轟笑了起來,英語教員反倒有些摸不著腦筋。
但是……
那會我們黌舍興這類組合,甚麼七匹狼啊,火鳳凰啊的,七匹狼是我們級部最牛逼的男生個人,也是我們黌舍的扛把子。
我又踹了他一腳,說:“他再打電話你直接罵他就行,他要找人弄你,你就說你跟雨哥混的。”
對這統統我都是冷眼旁觀,一點慚愧感也冇有,該還的我已經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