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節課我也冇心機上,通過這兩次打仗,我曉得飛機頭此人絕對不好惹,心狠手辣的主兒,說給我廢條腿就真能做出來,我不能坐以待斃。
他往前一走,身子一擋明白腿,問我來這乾嗎。
明白腿讓他們滾,他們就罵明白腿裝,又不是不給她錢,給明白腿氣的身子直抖,女生暗裡裡也都群情明白腿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上早自習的時候我們英語教員出去講屋子裡悶,有異味,讓開窗透透氣,我們班一個嘴很賤的男生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教員,開窗不管用,把王雨趕出去就好了!”
飛機頭他們順著我的目光向後看去,就看到了站在人群內裡的明白腿,她一臉冷峻的諦視著我,不帶涓滴豪情。
我看向她的眼神也一樣冰冷,緩緩道:“今後今後,我們兩不相欠。”
她還冇說完,嘴又被人捂住了。
第二天回到黌舍,統統人看到我都笑我,捂著嘴躲得遠遠的,那模樣就彷彿在看一泡狗屎。
我聽出她語氣裡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