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個娘希匹的,籃球場如何打乒乓球?張力腦筋有病?”――還是和之前一樣,肖迪有著成熟磁性的聲音,卻滿嘴跑著臟話。
這傢夥的腦袋到底是甚麼做的?我偷偷瞄了眼無聊在條記本上寫寫畫畫的同桌,小聲嘀咕著。
“這……”
“我是說你被拉攏到她的陣營中去了,用棍騙的手腕。”――身後的女生不帶豪情色采地說到。
“喊上阿彪大飛他們,下午去砸他場子。”
“迪哥,比來5班的張力很衝啊,昨天下午搶了兩塊低年級的籃球場打乒乓球。”
“那混球明天還會去籃球場打乒乓球嗎?”
“他娘希匹的還收庇護費?!他開端在我的地盤上收庇護費了?”還是帶著臟字,但從聲線上來講聽不出一絲戾氣。
“你的意義是,我被當作東西,或者說被她當槍使了?”
――有人從身後擠進了這間廁所隔間,並“砰”地關上了門。
我感遭到肩膀上的鉗製彷彿更用力了一些。
大大咧咧手揣褲兜邁著八字步,哼了一聲就出去了。
“以是他把高一1班的課桌搬到球場拚了個乒乓球桌,還打單說這個月就不收他們班庇護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