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寢室的床邊靠了靠,盯著窗戶上鄭學長他爹那張扭曲的臉,慌不迭的問:“現在如何辦?我被他們堵在屋子裡出不去。這一家子都瘋了,拿著刀就捅人!”
一聽這話,我內心頓時升起了一絲但願。本來二叔之前在海內,或許,他真的能及時趕來。我冇有躊躇,立即把這裡的詳細位置說了一遍。二叔記下來後,又叮嚀我,鬼仔的靈力非常強,白欖佛牌如果擋不住的話,必然要緊守五感,不要給它趁虛而入的機遇!
“放甚麼狗屁!”二叔的語氣愈發焦心,我能聽出,他是真的因為這件事在煩躁:“你小子福大命大,如何能夠出事!我和阿讚就在大陸做事,你放心,隻要對峙兩三個小時,絕對能到!”
俄然間,門板收回“啪”一聲響,看著一把匕首的尖端穿透出去,再緩緩抽出去,盜汗直接順著鼻梁流了下來。我哪還敢持續呆在門口,趕緊跑到窗戶那,想嚐嚐可否逃出去。可等我用力推幾下窗戶才發明,內裡早已被木板釘死。一上一下兩塊板子,像嘲笑的大嘴一樣惱人。
板凳砸在他臉上,血流滿麵,連額頭都被砸的凸起下去一塊。可他仍然嗬嗬笑著,卻不再說話,而是雙手抓住窗簷,慢騰騰的要爬上來。
耳邊反響起二叔的叮嚀,我冇有遊移,立即把脖子上戴的白欖佛牌取出來,對著他們三個大呼:“彆過來!我有佛牌!這是聖僧親手做的,再過來弄死你們!”
我氣的痛罵,剛要拿東西把玻璃砸碎,俄然間,一張人臉呈現在窗戶前。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他為甚麼要如許做。莫非自殘,能夠破佛牌的護佑?
二叔沉默了兩秒,然後說:“娃仔,對峙住,叔必然會去救你的!”
他們臉上的神采不竭竄改,一會笑,一會哭,隨後,又漸突變得扭曲起來。
我想疇昔把他踹走,卻又不敢,這時,房門砰一聲巨響後,變得傾斜起來。很明顯,這扇門已經冇法反對內裡的兩個瘋子。我從門口的裂縫中,看到鄭學長和他媽一臉是血,彷彿剛纔不是用腳踹門,而是用臉。他們麵色猙獰扭曲,在發覺到我的諦視時,立即轉過甚來,然後又換上了那副詭異的笑容,好似本身並冇有任何歹意普通。
這時候,鄭學長俄然往前走了兩步,我嚇了一跳,覺得白欖佛牌落空感化。正要大呼時,卻見鄭學長直接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了本身的大腿,然後倒在我麵前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