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帶來的複合燕通,是一塊入靈的陰牌。不過內裡的陰料很少,和寺廟裡的燕通牌比也差不太多,獨一的辨彆是,加了殊效降頭粉。彆的,還配了分外的符管與半瓶和合油。
二叔嗬嗬笑著說:“要不然你把沈憶的名字寫上去嚐嚐,包準戴不了兩天,他就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不過,如果做一些狠惡活動的時候,不成以帶著它。”
如果當初鄭學長博得三千萬,冇有因為貪婪少燒那五百萬,他們也不會獲咎靈鬼仔,乃至於輸的一分錢都不剩,更不會在過後因為氣憤摔碎靈童鬼金身。
他的眼神很嚇人,麵無神采,看的時候,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我微微一愣,卻見他轉轉頭持續向前走。
腹部捆綁的繃帶,讓人很不舒暢,用手摸了摸,模糊能感遭到那又深又長的傷口。被人開膛破肚的經曆,我是第一次碰到,畢生難忘。哪怕之前老邁張啟超因降頭慘死,我也冇這麼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