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想了想,說:“這個我得找阿讚師父問問,他們或許有體例。”
秦教員又不是傻子,天然能聽出二叔的弦外之音,便問究竟如何回事。二叔解釋說:“這咒文,是古巴小人術,屬於一種降頭。而上麵這頭髮,如果冇猜錯的話,應當就是你的。阿誰香港人把頭髮壓在小人降頭咒文上麵,就即是你被小人壓著。以是,纔會一向不利,繼而影響到神智。”
我感受莫名其妙,他這是如何的了,我說啥了?
二叔的行動一頓,俄然眼睛一亮,他猛地拍了我肩膀一巴掌,笑哈哈的說:“你小子行啊,我如何冇想到!”
我想了想,說:“阿莫西林?”
二叔說:“我又不是福爾摩斯,不懂甚麼是作案動機,但就目前來看,環境確切是如許,信不信由你。現在你的題目已經處理,如果冇有彆的事,能夠付報酬了。”
二叔笑著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袋子,內裡裝著淡黃色的粉狀物,讓我猜這是甚麼。
秦教員確切快瘋了,他實在不明白,本身為甚麼會拿刀割手腕,就算精力恍忽,也不至於傻到這類程度啊!回到家裡,跟老婆孩子一說,娘倆都嚇跑了。他老婆直接扔下一句話:“都是你戴的那甚麼破佛牌,冇一天功德,甚麼時候扔了,甚麼時候我再帶孩子返來,省的哪天半夜不曉得你就拿刀把我們娘倆捅死了。如果你始終不肯意扔,我們就仳離!”
秦教員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我也一樣有所思疑,盯著那咒文看了半天。不過一張紙罷了,這麼奇異?
二叔彷彿明白了甚麼,他把紙翻到正麵,細心看著那咒文,過了會,才悄悄吐出一口氣,將統統東西放在桌子上。秦教員一向在存眷他的行動,見二叔不行動了,趕緊問:“如何樣?看出甚麼來了嗎?”
但幾十年的老友,他實在想不通,那位好朋友為甚麼關鍵本身。
二叔點點頭,問他:“你通過誰聯絡的阿誰香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