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日記本,我本籌算分開。但顛末學姐的房間時,發明內裡隻要她本身,兩位家長不知乾嗎去了。我遊移了一下,最後還是排闥走了出來,因為我想弄明白,學姐知不曉得她曾經如此猖獗。
統統的事情,都顯得那麼不公道,更讓人不能瞭解的是,開學後見到郭學長,他身材肥胖,像吸毒多年普通。這類身材上的事情,可做不了假。而我能夠必定,郭學長冇有吸毒,因為高中時,我曾有個同窗吸毒,且毒癮極大,不得不送入戒毒所強迫戒毒。他的平常表示,與郭學長完整分歧。
學姐較著氣憤到頂點,纔會說出如此暴虐的話。她在罵過以後,俄然把手機摔在地上,然後捂著臉痛哭起來。我不曉得該如何和她說下去,總感覺,本身彷彿做錯了事情。
到底圖個啥?
考慮了一下,我決定給二叔打電話,想在他那獲得一些幫忙,最好能替我捋一捋這些亂糟糟的事情。
“甚麼?”我問。
讓我不測的是,最後一篇,是郭學長在黌舍寫的,也就是他跳樓他殺的日子。
話冇說完,學姐俄然把手機扔過來,大聲說:“你看清楚,放假後,我和爸媽一起去了東北,足足十幾天冇有返來!這件事,我爸媽能夠作證,賓館的登記表上也有我的身份證,再不可,你們去調監控啊!看看我是不是像婊子一樣,每天都從東北跑過來找他!”
我有些無法的說:“這是上麵記錄的,並且我也親口聽他說過……”
我有些難堪,但事情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也冇需求再遮諱飾掩。我晃了晃手裡的日記本,說:“這是郭學長的,他在內裡記下你們相處的這段日子,此中,包含你放假期間,每天都去找他……”
但話說返來,二叔把情降拍嬰給我的時候,固然說阿讚在內裡增加了降頭粉,能夠讓學姐被郭學長吸引。但他並冇有說,情降拍嬰還能夠讓人猖獗到這類境地。以二叔的性子,如果會產生這類事,必定會讓我提早奉告客戶纔對。
我冇敢持續在病房裡呆著,本想安撫她幾句,卻被其一枕頭砸了出去。
可他為甚麼要如許做呢?又為甚麼在最後一篇日記寫完後去殺人,然後跳樓?
“甚麼意義?”我俄然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合上日記本,我歎了口氣。郭學長因為愛,買了小鬼,因為小鬼,實現了本身的慾望,可最後,他發明本身支撐不住這個慾望。這事,真是太荒唐了。
學姐見我不吭聲,便說:“你另有甚麼要問的?或者說,你另有甚麼思疑的?歸正他一家人,已經把我的名聲弄臭了,我說的再多,也冇人會信。你們都把我當作婊子,冇乾係,我本身明白就好。但是你們這些不分青紅皂白,隻情願信賴阿誰神經病,殺人犯的瞎子,我謾罵你們百口死光,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