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國牌商生涯_第七十章 報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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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前者,隻能說這件事是偶合,而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就太讓人想不通了。對降頭師來講,店主都是上帝,普通不會太獲咎的,更彆說像如許的殘暴折磨。但話說返來,花降因為利用體例分歧,以是普通降落的都要和受降者相互熟諳。不然的話,誰也不成能去吃陌生人送來的東西。

回到黌舍後,二叔叮嚀我必然要把白欖佛牌隨身照顧。因為這塊佛牌能夠抵擋絕大多數降頭術,隻要我貼身佩帶,幾近不成能中降。這應當是痞子學長為甚麼隻給我周邊的人降落,卻從不消這手腕找我費事的啟事。我本想幫梁習和胡小藝也要塊好佛牌,但二叔在這件事上表示毫不當協。甚麼時候我把那一萬塊報酬要返來,再跟他談佛牌的事情。

哪怕常常打仗凶殺案的差人,能夠也很少會碰到這類環境,把人眼睛,耳朵,舌頭割下來擺好,這太磨練凶手的心機接受才氣了,普通人是不成能做到的。

我分歧情痞子學長,人在做,天在看。像他那樣的人,總有一天會遭報應,隻是時候遲早罷了。

梁習在一旁拍著肩膀,安撫說:“算了,他長的都雅,冇體例。”

嗚嗚的聲音,是從寢室裡收回的,阿誰房間我出來過,是秦學姐的一段惡夢。

梁習規複後,胡小藝也搬回了宿舍,在某些人眼裡,他們倆終究有戀人立室屬。有功德者乃至問我,當電燈膽的滋味如何。這事就像二叔把我扛出宿舍樓一樣,冇法解釋,越描越黑。

三叔和我打仗未幾,從小到大也冇見過幾次,而從前次的泰國之行來看,這位長年坐鎮港澳台的叔叔,對我是不太感冒的。隻是基於血脈上的聯絡,他承諾會極力而為,但是否能找到那人,隻要看運氣。畢竟我們供應的質料太少,隻要大抵的樣貌和體型。不過香港懂花降的降頭師非常少,這倒能夠縮小必然的範圍圈。

讓我們絕望的是,警方在檢察那把利刃後,發明凶手很謹慎,冇有在上麵留下指紋或彆的線索。想找到懷疑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梁習和胡小藝固然也受痞子學長的毒害,但他們可不敢等閒惹事,以是留在了黌舍。彆的,梁習的胳膊被咬下來一大塊肉,也確切需求好好歇息一樣。我和二叔,另有阿讚昆沙到痞子學長的彆墅時,看到他的車停在門口。看模樣此次來巧了!

床上躺著的人,是痞子學長,但他現在的模樣,卻和疇前有天壤之彆。他的眼睛,嘴巴,耳朵都在流血,已經把床單完整染紅。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把滴血的利刃,兩顆眼球,兩隻耳朵,一條舌頭,被遵循人臉的形狀擺放在上麵。很對稱,很整齊,我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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