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約莫一週,門衛告訴有包裹,我疇昔看了看,是泰國轉郵過來的。內心不由有些衝動,第一次和外人買賣,成績感爆棚。
我差點打動哭了,不但幫我砍價,還幫手先墊了錢,過後不追不催,如許的好人,那裡去找?如此心腸仁慈的和尚,我如何能讓他捱餓!
一傳聞要等幾個月,鄭學姐有些急了。她一陣懇求,說本身定金都付了,如果等下去豈不是虧損?我差點冇吐血,你那也算定金嗎?如果是二叔來做這筆買賣,彆說親臉頰了,就算床單滾一遍也不必然有效。
“佛牌?”我說:“佛牌冇看到,倒是盆景有一個。你的包裹是不是被人偷換了?”
我是有底氣的,以是也不怕她思疑。鄭學姐把盆栽接過來,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問我如何用。
我把有關忌諱先說了一遍,然後奉告她冇事買點小孩子喜好的東西放在中間就行了,就當它是個嬰兒一樣。有甚麼心願或需求,能夠找它許願,隻要心誠,就能有結果。鄭學姐非常思疑,問我一盆草如何能當孩子?我哪曉得內裡的細節,隻說是泰國的阿讚師父要求。
見鄭學姐猶躊躇豫,我說:“既然你不肯意買,那就算了,不過比來缺貨,能夠冇彆的挑選。要不然,你就等幾個月,到時候有便宜點的我再奉告你。”
我記了下來,跑去銀行彙完款,等班拉達肯定已經收到錢,並把佛牌寄來後,纔去找鄭學姐。考慮到她之前受過降頭術的毒害,我冇有把代價抬的太高,隻說找到一條代價八千元的佛牌,如果要的話,現在就讓人從泰國寄過來。
話冇說完,我又從速把電話掛了。完整能夠設想,二叔在那邊必然氣的肺都快炸了。我哼哼一聲,心想讓你不給我供貨,纔不睬你呢!
“偷換?”班拉達微微一怔,然後明白過來,解釋說:“冇錯,那就是我寄給你的佛牌啊。以是說你經曆少,誰說佛牌就必須是牌狀了?人型的,木牌的,骷髏腦袋的,不都是佛牌嗎。這類盆栽佛牌比來很風行的,看起來不成怕,但結果和彆的佛牌冇辨彆,最合適女人供奉。”
我從速掛了電話,然後給班拉達打疇昔。一陣忐忑中,電話通了,班拉達笑哈哈的說:“是不是已經收到佛牌了?很好吧?這但是非常短長的……”
但是,當我拆開包裹後卻有些傻眼,因為一堆泡沫中,放著的是一個花盆。內裡長著一棵不知甚麼種類的綠草,看著倒挺都雅的,可這到底是甚麼玩意?從泰國寄來的,不該該是佛牌嗎?莫非說我猜錯了,這實在是二叔或者爺爺寄來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