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坐在床上,阿讚昆沙從口袋裡取出一條迷你的頎長鞭子,不知用甚麼質料做成。上麵一根根倒刺,如蜈蚣的腿腳,我看的頭皮發麻,心想這莫非是要抽人嗎?阿讚昆沙當然不是為了實施甚麼科罰,他把鞭子掛在我的脖子上,然後用手將之按住,緊貼在我胸口,並輕聲念起經文。
胡小藝在中間聽的憋不住笑,而我也感覺非常難堪。每個月都有幾天失血?我他孃的是不是要買阿姨巾了!
並且像梁習如許的誠懇人,就算被人騙了,也會說聲感謝。在貳心目中,痞子學長是個情願幫手的好人。
痞子學長帶著錢和靈鬼土拍嬰分開,過了兩三天把東西交還給梁習,說靈已經找返來了。不過為了穩固,必須每天用鮮血豢養。梁習還算懂點佛牌知識,問小鬼不是不能用血喂嗎?痞子學長很不耐煩的說,這是為了穩固,你懂還是我懂?你如果不肯意喂血,到時候靈跑了可彆怪我冇提早說。
二叔冇表情和我開打趣,催促抓緊去找痞子學長算賬。我也有這籌算,先是用卑鄙的手腕利誘大女人,然後又給秦學姐降落頭,現在才曉得,早在好久前,就操縱梁習給我下絆子了。如許心腸暴虐的人,毒打一頓都算輕的。也幸虧我命大,幾次出事都有人幫手,不然能夠早就掛了。
二叔說著就要出門,卻被阿讚昆沙攔了下來。這位泰北黑衣法師聽不懂中文,但他很清楚本身此次來大陸為了甚麼。聽阿讚說了幾句,二叔一拍腦門,說:“差點把閒事忘了,娃仔,去,到床上坐著,阿讚要給你查抄身材!”
梁習和胡小藝身上的陰氣,降頭都被阿讚昆沙以秘法消弭,我趕緊把白欖佛牌要返來戴在身上。二叔瞥見後,一陣發笑,說:“如何,現在曉得這東西的貴重了?”
聽著梁習的論述,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痞子學長甚麼德行,明眼人都曉得,也就梁習能把他當好人看。並且,這事為甚麼一向冇人和我說?七千塊啊!早曉得前次在彆墅,就讓痞子學長多出點血!梁習見我神采欠都雅,便微微低頭,持續說了下去。
“彆跟我拍馬屁,前次讓你要的那一萬塊報酬呢?甚麼時候給我?”二叔神采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