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都在我這請了佛牌,相互是有聯絡的,天然曉得我週末的時候,跟著鄭學長回家“辦事”。
以後的一兩個月裡,風平浪靜,偶爾有學長學姐來找我買佛牌,不過他們冇甚麼大抵求,以是買的根基都是正牌,求個安然罷了。正牌的代價普通都不高,淺顯貨品一兩百起步,固然從二叔那拿貨,本錢很低,但也賺不到甚麼錢。
我被這群獵奇寶寶弄的頭疼,隻好拿出要給爺爺買特產的來由逃脫。
翻戲必定是冇出,不過他們贏的太多,已經有很多人表示不滿。賭場不是讓你來贏錢的,隻要你不竭輸錢,人家纔會歡迎你。以是,鄭學長父子倆,被人很有規矩的請了出去。
我感覺,像如許的賭徒,實在太可駭。如果之前他們贏了五十萬就走,那給多少我都敢收,可現在,還是算了吧。如許的偏財拿在手上,總感覺內心不結壯。
不管如何說,贏了錢,天然是皆大歡樂。鄭學長他爹本籌算把賭場裡幾個之前的熟人先容給我做客戶,但我想了下,還是回絕了。能來這裡的賭徒,不管有錢冇錢,都是瘋子,少沾惹為妙。至於他爹說之前做合法買賣的那些,倒能夠聯絡聯絡。
我有些悔怨,早曉得買賣這麼淡,還不如把鄭學長他爹的那五萬塊收下呢。
豹子通殺,滿場除了鄭學長他爹以外,全被農戶吃了。但是,就算贏利的農戶也不高興,因為不顧端方提早開盤,是為了壞鄭學長父子倆的運氣,冇想到反而讓他們逃過一劫。
這事定下以後,幾個舍友連家都冇回,直接買了機票,興高采烈的籌辦出國遊。
我想起鄭學長前一夜說過的話:“通廈路?那不就是通殺嗎!”
但是這一局的成果,出乎統統人預感,真的出了小。
出了賭場,鄭學長他爹立即給我塞了五萬塊現金錶示感激。我想了想,最後還是婉拒了,因為這父子倆太猖獗。他們中間有一次,乃至想直接下百萬重注,成果被我攔下。而那次,也確切下錯了方向。
二叔曉得我要去泰國,更是直接把機票買好送過來。得知我那幾個同窗想去泰國玩,他眉頭一皺,把我拉到中間,說:“現在泰國局勢不太穩,你這幾個同窗最好彆去,免得惹費事。”
二叔見我如此說,也不好多反對,隻再三叮嚀,曼穀這段時候亂的很,連本地黑幫都不敢到處竄了,必然不要惹事。他又問了問前次賣出去的兩個佛牌如何樣,我說人家用著都挺好,也冇傳聞有甚麼環境,還不錯。二叔讓我冇事多和客戶聯絡,好歹是校友,說不定今後用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