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曉得如何回事,我就是眼睛太疼了,我眨了下眼,然後渾身的血肉就冇了,我剛想喊師姐救我,你就撩起門簾給了我一腳。”一具骷髏躺在地上,左腿骨掛在一邊的圍簾上,骷髏頭也滾到了桌子下,下巴一張一闔的說著。
看著秋草緊緊抓著清心鈴,血水洇濕了的衣裳緊緊貼在身上,促織握了握拳頭,悄悄扒開粘在她額頭的頭髮,對著已經閉上了的眼睛說道:“老是。”
幾句打趣一下沖淡了哀傷。
“你姐姐說把這個先給你。”看著在丹藥感化下醒來的秋草,促織顫抖動手拿出那對紅藍清心鈴放到了她的手上。
“打起精力來啊。”李子木也走了過來,坐在促織中間:“我氣力最弱了,萬一有事你還得庇護我呢。”
“好疼啊姐姐,人老是如許痛麼?還是隻要小時候如許,長大了就不痛了?”秋草呢喃著,那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
右手捏住一個滑不溜秋的,形狀像是獨頭蒜一樣的東西,連著拽了好幾下都冇拽下來。一咬牙一用力,左手食指第二個樞紐處立馬掉了圓圓的一塊肉,血立馬就流了出來。右手捏著那東西一看,不到五公分長,兩毫米粗,像是鬆針一樣,一端張著個大嘴,高低長著一圈藐小如鋸齒的牙,左扭右扭的想要持續咬人。
“我之前也有個mm,和秋草一樣,特彆敬愛。啊她不是我本家,就是鄰居,她可真的是天賦,比我小兩歲早早的就結丹了,本來應當送到哪個大門派去修煉的,冇等送出去呢龍灣就出事了,我躲在那密室,趴著牆縫看著她家被推平了,她被一個邪修打斷了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