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我與柳青岩在九寨溝玩耍時,她奉告我,固然小梅有再續前緣的設法,可時過境遷,她對小梅的豪情不再,她也不會傻到放棄已有的安寧餬口。
我嚥了咽口水,搜腸刮肚地想著遁詞,“話是這麼說,你來了我總不能讓你一小我在北京轉悠,可我真的很忙,冇法告假陪你。”撤除拿事情做擋箭牌,我實在是找不到更合適的藉口了。
我與柳青岩方纔規複了昔日的密切,如果我再去相親,還是在北京本地,她內心必然不痛快。可我不得不奉告她,週五我要去相親。
我聽不下去了,躲進了衛生間,“我要拉屎。”我把水龍頭翻開,在水流聲的保護下,給柳青岩打個電話,奉告她相親的成果。
我媽意味深長地打量我半天,然後把話題轉到了我談愛情上,“你爸爸廠裡的王叔,他兒子也在北京。他跟你爸爸提了好幾次,想著讓你和他兒子處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