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甚麼?
秦時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腰間,明天她穿戴裙子,也就更輕易讓他到手,沈儘歡渾沌的大腦一刹時復甦過來,她倉猝截住他的手,不準他再往裡。
“那就好。”
“儘歡,這五年,你有冇有想我?”秦時的目光柔情似水,恰好又天生一股邪氣,說白了,他就是一個背麵的秦深,扮演著無惡不作的好人角色,又或者說,他是秦深的暗中麵,人前的謙謙君子,人後的衣冠禽獸。
“……”她咬牙,隻覺熱誠。現在,她能夠百分百肯定,這男人不是秦深了,因為他開口杜口都叫她儘歡,那是秦深這輩子都不成能叫出口的。
“當然不是!”儘歡回神,脫口而出。
沈儘歡用力咬了下牙關,噝,真疼……
男人隻手按住肩頭,眼底掠過一抹打獵的精光,而後不顧周遭非常的視野,扯下鬆垮的領帶氣憤砸在地上,緊跟著追了出去。
“你究竟想要如何?”沈儘歡挫敗地問出口。他每一句話都在刺她的悲傷舊事,彷彿五年前那場酷刑,於他而言隻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
沈儘歡冷聲道:“想你是如何殘暴毀掉我的麼?嗬,我沈儘歡冇那麼卑賤!現在我不管你是誰,秦深也好秦時也罷,請你讓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她算是明白了,哪怕他有品德分裂症,哪怕當年對她做出那種事情的人是秦時不是秦深,她心中對他的痛恨也不會減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