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開打趣了,你……”
他說完,圈住她的手,強行撐開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緊扣。
“……”
“你究竟想要如何?”沈儘歡挫敗地問出口。他每一句話都在刺她的悲傷舊事,彷彿五年前那場酷刑,於他而言隻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
沈儘歡:“你有甚麼態度這麼說?你再不讓開我要叫人了!”
統統彷彿都失了控,男人力道驚人,沈儘歡底子冇法擺脫,隻能被迫接受他的吻,更可悲的是,她發明,這個男人吻她的時候,她竟然會有反應!
“我和他,你隻能選一個,而這個選項,必須是我!”秦時眸色深沉,暗淡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苗條筆挺,也襯得他五官酷寒陰鷙,他霸道得令人髮指,沈儘歡隻覺頭皮發麻,呼吸不暢。
秦深沉默寡言,很多時候連他靠近之人他都不屑理睬,而麵前這個自稱秦時的男人卻較著性子張揚曠達很多。
她和本身的仇敵,再一次幾乎擦槍走火?
“不可!不成以!”沈儘歡明智尚存,但是目光看進他如星鬥般浩大的眼眸裡,她本身都有些沉醉了。
沈儘歡氣血上湧,若不是極力壓抑,隻怕這會兒要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一架才解恨。
沈儘歡背靠路燈杆,男人熾熱的身子與她緊密相貼,她的呼吸被他奪走,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均衡身材。
“……”麵對他的無恥自戀,她竟無言以對。男人倒是俄然想起了甚麼,眸光垂垂陰沉下來,他道:“你不樂意,是不是因為前次在百樂門被我揍的阿誰男人?我記得你說過,他是你男朋友,嗯?”
她用儘儘力抽脫手指,他卻再次纏住她,將她緊緊壓在牆上。這裡是病院,他能不能略微顧及一下影響?可轉念想到他在五年前將她囚禁折磨時的殘暴血腥,沈儘歡到嘴邊的痛罵生生嚥了下去。
路燈下,男人俊氣的五官掩不住大怒,通俗的眸底猩紅一片,他緊緊擰著眉頭,神采壓抑陰鷙,渾身高低披髮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可駭氣味。
“記著,我的名字叫秦時。”
“我冇跟你開打趣!沈儘歡,我請你記清楚了,”他舔去她脖子上的鮮血,眼眸猩紅妖嬈,“我叫秦時,你的第一個男人,從明天開端,也是你的正式男朋友。”
“就憑我看上你了,”他笑,手指輕拍她臉頰幾下,而後從她身上退開一些,一臉當真地看著她,“儘歡,你不是一向都喜好我麼?何不在一起?”
他自稱秦時,並非秦深,脾氣與秦深差異,舉止奇特,情感易怒打動,這莫非就是醫學上所說的品德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