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凜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程文劍說：“你朋友的賬戶設置了初級保障，不管多大金額隻能憑本人支付。阿益到櫃檯冇多久就被抓了。”

對峙好久，他還是敗下陣來。

後座的位置，能夠看到程文劍的背影，即便是背對著開車，他的背也是挺得筆挺的。就像他的為人，說一不二，決定的事情毫不會變動。

外頭淩晨的陽光和煦，我閉了閉眼，很快伸開。

車廂裡沉寂了好久，在病院前停下來，我想去開車門卻被鎖在內裡。

我咬著下唇不說話。東方益冇來。是他告訴的程文劍？不，東方這小我很講信譽，承諾朋友的承諾他必然會遵守。但是他的確冇來。如果我回絕程文劍的幫忙，就即是推開自救的機遇。

那邊葉明朗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驚奇：“你是程文劍？海內排名前十的辯白狀師？”

我拔高音量，討厭地瞪著他。他有臉問為甚麼，他有甚麼資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