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愕地睜大眼:“你們乾嗎?”
過得好嗎?這個題目曾在我腦海中閃現無數次,不過不是從他的嘴裡問出來。我扯了一下嘴角,說:“我很好,對了,我朋友就在前麵房間。”
拍門,咚咚咚。
“秦音。”
大夫說不消,走出了病房。
“嗯。”
天氣還尚早,敞亮的陽光灑下來。我卻隻感受一片冰冷。
那頭的人很不測:“小歡?你如何打電話來了……不對,你在那裡?”
走到病床邊,我從葉明朗的風衣口袋裡取出一個手機,撥了電話。
“嗯。”
目睹著差人皺眉,白冥安打斷我的話:“他說的冇錯。”
他長得五官端方,穿著整齊得體,恰是東方益。他走過來,打量我幾眼,皺了皺眉:“小歡,你瘦了。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
我張了張嘴,還來不及回話,警車策動起來,把東方益遠遠拋在背麵。
我問了巡房的大夫,他奉告我,兩小我都冇受傷,隻是還在昏倒。
第二個聲音有些耳熟,彷彿是剛纔趕我走的阿誰差人。他們來找我乾甚麼?錄供詞嗎?我眉心一跳,聞聲腳步聲朝這邊走來。近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