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背有隻眼_第七十二章手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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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

衝動之下從床上彈起,這一彈就發覺不對,作為一個當代的騷年我在芳華期也不是冇悸動過,住校那會也聽寢室哥們說過葷段子看太小電影,男男甚麼的也耳濡目染,曉得倆男的第一次乾那種事兒底下那跟女人第一次經曆一樣,第二天老是會痛的乃至還會出血,但我冇任何不舒暢的感受,乃至因為睡了一覺體力充分。

但聽張死墨這麼說,彷彿這回的不舒暢是和那婆娘留我的指模有關,我抬起胳膊又看了看,麵前的指模一個變成倆,看路燈看行人都開端呈現重影。

感受走了好久,最後幾近都是他扶著我在挪動,我的身材不受安排,滿身痠軟使不上勁兒,他找的旅店我也不曉得在哪兒,就感覺是個很黑很拐角的巷子最內裡,獨一的標識是一塊泛側重影紅光的大招牌。

屋子裡一片寂靜,我老臉一紅真冇地兒擱。

我第一反應是爆粗口罵那王八蛋,心道甚麼環境這是,昨晚親那口哥們就當為挽救無辜少女做進獻了,這王八蛋如何還得寸進尺趁人之危,媽的老子的明淨……

第二天醒來已經太陽高照,張死墨頂著一對熊貓眼就坐在窗台底下看我,下巴上清楚的牙印明示我昨晚的暴行,他的襯衫是新換的,渣滓桶裡有一團布很眼熟,裝潢簡樸的房間一片狼籍,地上混亂擺放的都是我的衣物,而我裹著被子,被子之下赤條條,連條內褲都冇有……

“不……不跑了……”我費了半天勁兒才擠出來句話,“大哥,這回你說甚麼我都不跑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來,頭一暈又差點栽倒,方纔跑出來就感覺目炫狼籍頭暈目炫,還覺得是體能差疏於熬煉,畢竟我高一軍訓被教官體罰跑步的時候也暈倒過,那會還是被教官背去醫務室的,暈了半拉鐘頭醒來飆了一枕頭套的鼻血,當時把校醫和教官都嚇得半死,厥後那教官就不敢罰我了,隻是最後寫鑒定的時候批了四個字兒給我,“弱不由風”。

這類感受很糟糕,糟糕中又有一種奧妙的快感,冇錯,快感!我感覺我現在的狀況應當和大炮的那些地痞哥們吸白粉吸嗨的狀況非常靠近,乃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手臂上的指模已經不見了,枕頭邊有一堆燒焦烤爆的糯米,昨晚爆米花的香味就是這玩意披髮的,我想起之前看的殭屍老電影,內裡穿黃袍的羽士老是用糯米斷根屍毒,糯米沾到被殭屍抓傷的人的傷口上就跟烤著了似的會變焦會冒熱氣,大抵是明白了昨晚張死墨是用糯米幫我清楚了手臂的指模,不過這個跟屍毒必定不一樣,畢竟殭屍算活屍,而那婆娘就是個怨魂,屍都冇有也談不上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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