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背有隻眼_第八章何教授的線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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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繞到正門,硬著頭皮走出來,被大帽簷的保安攔住,直接說了“何傳授”三個字兒,我做好被打出去的籌辦,方纔和老頭冇聊幾句,也就問了人一姓氏,底子冇問名字。

我冇辯駁,因為我現在也是如許的感受,有大炮這貨在身邊,總會出點不測環境,悲催的是我的建議他向來不聽,我的禁止底子冇用。

“我姓何,你能夠叫我何教員,也能夠叫我何傳授。”老頭道,“我和曉陌的爺爺,是很好的朋友。”

我摸了一把臉,還是決定叫他“何傳授”,比來幾年教員這個詞兒涵義太廣,何教員老是讓我遐想到何教員,再擴大遐想,冇準蒼教員,陳教員都能蹦出來。

“警方也想到這一層,在送這小我上救護車前,提取了他的指紋搜刮國際通緝犯的檔案質料,可惜並冇有發明有效資訊,或者說的再精確一點,他們冇有找到關於這個泰國人的任何記錄,身份證明,出世證明,社會保障,銀行資訊,甚麼也冇有,乃至連出出境記錄也冇有,他統統的活動陳跡,境內或者境外,都用了假的身份,他那兩個火伴也一樣。”

矮個和上回比擬,較著肥胖很多,並且神情不太普通,眼歪口斜的,盯著鏡頭的方向拖著鼻涕傻笑,口水掛在唇邊,晶瑩剔透非常噁心。

那麼這些人到底是何方崇高,為甚麼連差人都能夠查不到他們的身份呢?

冇想到那保安聽到這三兒字兒就放我進門了,我走疇昔還“啪”地一聲立正還禮,嚇我一跳。

哦,本來是好朋友爺爺的好朋友。

我有些光榮當時拉大炮分開那邊,也幸虧當時隻要矮個一小我呆在套間,能如此判定丟棄火伴,又明智清理現場不露馬腳,跑路的那兩小我中,必然有一個具有非常可駭的本質。

從他的神采我鑒定他聽出了我的意義,他饒有興趣打量著我,彷彿我身上有甚麼奇特的東西,超出他瞭解的範圍。

彆看這食堂表麵襤褸,內部裝潢的卻很高階,不但有咖啡廳,乃至連保齡球室都有。何傳授身材倍棒兒和幾個老頭在打保齡球,桌上放著一次性的咖啡杯,空置的輪椅被扔在中間,方纔推他的護工脫了內裡的紅色衣服,內裡穿戴件貼身T恤,固然是個女的,但小臂都是肌肉,看得出是私家保鑣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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