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不就行了？或者把玻璃門翻開。”程雲說，“你扛著這個爐子高低樓也不便利！並且你老是要在樓下看教程的吧，必定還得來回的看，難不成你每有一個處所冇弄明白就跑下來嗎？”

程雲頓時睡眼惺忪的抬開端，瞥了她一眼，揉揉眼說：“你如何返來了？”

李將軍將屁股塞進椅子坐下來，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螢幕。

“嗯。”程雲點頭，“趁便多給他提一點定見。”

“行！”

“睡得不好，又起得早。”程雲揮揮手。

“你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這聲音我也從小聽到大，你瞞得過我麼……”程雲打著嗬欠道，趁便按下了電腦的空格鍵，剛好將電視劇的畫麵定格在獨立團馬隊連衝鋒的畫麵。

“還成！”程雲說道，“他家之前就是賣煎餅的，固然冇做過鍋盔，但起點比我們高一些，再加上教程也挺詳細，第一批鍋盔出來就挺不錯的，到現在美滿是在練技術、改進。不過你也曉得，我對這些東西冇甚麼感受，以是吃不出太大的不同。”

“你彷彿曉得是我的模樣！冇意義。”

程煙頓時一愣，盯著他那咬出牙齒表麵的半個鍋盔，頭不由微微一偏：“？？？”

程雲皺著眉思慮了下，才說：“那你先看兩遍教程，看完再決定要不要去樓上看看能不能把俞點的條記本借來用用！”

淩晨非常風涼，內裡不是骨乾道，車流也很少，隻要零散的幾個行人從賓館門口走過，大多都是送幼兒園小朋友去上學的。

程煙對他翻了個白眼，俄然又瞥見他桌子上竟然還剩了半個用紙袋裝著的鍋盔，不由一愣，“你竟然揹著我去買了鍋盔吃！不對不對，你又不是很愛吃鍋盔……那你朋友的鍋盔爐子到了？”

她將小包包放了下來，走到前台瞄了眼打打盹的程雲。她倒是不曉得程雲這幾天早晨被李將軍折磨得不輕，但她也看得出程雲精力狀況不太好，起碼黑眼圈挺嚴峻。

“味道如何樣？”

這但是他在這個天下活下來的底子――不管要做甚麼，總得先活下來不是！不成能做甚麼都要靠站長佈施吧？

“無妨。”李將軍說道。

“哦。”李將軍龐大的身軀擠進前台，令前台的空間好似一下子就變得有些逼仄起來，說，“我實驗的時候還是上樓頂去吧，在這弄的話我怕弄得到處都是油煙味兒，不太好。”

“我等下嚐嚐。”程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悄悄嚥了口口水，又從茶幾櫃子裡摸出一本書強行翻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