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等思危宣泄完的時候,莫漢已經被慚愧淹冇了,但他還是強打起精力安撫思危道:“冇事了,冇事了,乖,疇昔那些都不過是一場惡夢,現在夢醒了,你冇殺過人,你還是疇昔的你,我的寶貝弟弟思危。我們隻是出一趟遠門,很快就能返來,景澄和瘦子李都會在那邊等著你,一步也冇分開。”
“思危呢?”
變態體味變態,在聞恭展露他對聞孝的固執時,景澄刹時彷彿明白了甚麼:“你是用心把我和思危分開的?”
他說:“莫大哥,你去哪兒了啊?你曉得嗎,孝瑜完整變成了彆的一小我,我不想疇昔的阿誰他消逝,他還受了傷,我好驚駭,驚駭冇法庇護他,驚駭出門瞥見那小我吃人的天下。”
再厥後,景澄就開端大笑,像是瘋了普通,他一向都曉得,他的內心住著一頭野獸,吼怒著,嘶吼著,恨不能毀天滅地,而現在,那隻因為思危的呈現被關進籠子裡的野獸重新出籠,他能夠過上他真正想要的那種肆意的殛斃餬口,他如何能夠不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