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李白之前說的安排,接下來就輪到……兩人下認識對視一眼,然後竟是半晌的沉默。明顯他們都有些嚴峻,好吧,不是普通的嚴峻,因為――真正的大餐要開席了!固然兩人對此的瞭解大相徑庭,但都等候非常。
李白摸了摸他和尾巴一樣動來動去的耳朵,悄悄提示本身欺負完尾巴後也不能忘了它,然後俯下身,伸出一點舌尖舔了舔尾巴上的鱗片。
完整冇有體味到精確含義的白狄卻詭異地讓答話對接勝利了,他果斷地點頭:“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李白大大地挖了一勺,焦糖、布丁、酸奶、果仁和曲奇碎全數都包括在一勺裡,然後一口悶進嘴中,立時滿足得眉眼彎彎。從小她就有這個風俗,飯吃到最後時,把碗裡本身愛吃的菜都剩下一點湊到一起,然後啊嗚一口全數吃完,實在稠濁的味道不見得會比單吃甘旨,但那種一口吃到統統的滿足感的確能上天!
李白完整冇想到是這方麵的小奧妙,悄悄咬了他上唇一口:“那這裡是那裡?”
手尾嚴峻到將近抽搐的白狄隻是被李白悄悄一推,便躺倒在了巨型貝殼床上。李白也緊跟著上了床,與他並排躺好。
白狄也冇有吊她胃口,直接道:“實在這裡不是你的夢境。”
但是不幸的人魚還冇來得及緩過神,就被一口咬上了也非常敏感的耳朵根……
“這裡是……”感覺說“是我的身材裡”怪怪的,話到嘴邊白狄又換了種說法:“實在我不但是人魚,我是全部天下,就和你本來呆的阿誰天下一樣,是一個……一個……”在此時的氛圍和姿式下,白狄思惟木木的,轉來轉去如何都想不到彆的說法,隻能顛來倒去反覆一句話:“我是一個天下。”說完直直地看著李白,等著她的反應。
冇想到李白會俄然問這個,白狄有些措不及防,但現在的機會挺不錯,他便冇有糾結:“不是奧妙,”他眼睛等候地睜大了些,“是禮品。”
白狄視野生硬地盯著空缺處,偶爾偷偷瞟一眼李白,想催卻又不美意義,直把本身憋成了一副守著洞房苦等新婚丈夫的小媳婦兒模樣。
越靠近兩人即將在此中密切深切交換的貝殼床,白狄就越生硬,最後幾步白狄乃至無措到同手同腳,幾近是趔趄著滑疇昔的,如果不是被李白牽著,使貳心底還存著一絲警省不能扳連李白,他必定會跌倒。
然後李白就把白狄“吃掉了”。並且因為“夢境”的加持,吃得有滋有味、毫無痛苦、暢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