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兵士見劉墉這一行人數雖未幾,且都是便裝,但騎的滿是彪悍的戰馬,而一眾侍從個個彆格健碩,行動劃一,明顯是練習有素,而搶先的黑大個如黑塔普通,更是出眾。中間兩騎,女的以白紗罩麵,看不清麵貌,但身形窈窕,風韻卓絕;男的邊幅平平,卻一臉剛毅,不怒自威,令人不敢輕視。領頭的小校忙迎上前道:“諸位請止步,火線是我水軍大營。周都督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傳聞戰船還能夠造得更長更大,可達五層之多,載一千餘人。不過也正如昨日公子所言,越高的船越是不穩,要想安定隻能加長加寬,但如許一來重量也就增加了很多,吃水深,普通的江湖又行進不了。”
劉墉一陣忐忑,憂心問道:“老丈,那造戰船的處所離這裡遠嗎?”
魯肅一愕,驚道:“都督,劉墉既說是私事,我們迎他出去就是。為何還要大張旗鼓調集眾將,這不是明擺著刁難劉墉麼?”
劉墉早曉得問也是白問,不過是抱著一絲胡想罷了,以周瑜的聰明睿智和計謀目光,哪會讓這些高階軍事人才外流呢?換作是本身恐怕也會如許做的。聽王老頭如此一說,劉墉不由深深歎了口氣。
劉墉笑道:“你纔多大啊,不曉得的不知有多少呢。”
周倉微微點頭,將拜貼遞給那小校道:“你等速去稟報周都督,就說江北劉墉劉崇如前來拜見。”
“怪不得小老兒感覺公子親熱非常呢。”王老頭喜出望外,連連感慨道,“聽聞公子雖任雒原太守,但脾氣馴良,夷易近人,重才敬能,不以出身取人,所說所行,早已傳遍江東,本日一見,當真是名符實在。小老兒早該想到了,天底下另有誰對我們費事人如此以禮相待,又有誰對職位低下的工匠如此看重。”
劉墉更是吃驚,驚詫道:“水軍的戰船還要大麼?”
周倉一愣,問小喬道:“劉兄弟嘴裡唸叨著甚麼?也在誇鱸魚味道美麼?”
王老頭告彆分開,劉墉也站起家來四周走動,探出船舷一看,隻見樓船的兩側各有五片長長的槳葉伸出,同時起槳、前移、入水、劃水,複興槳……整齊齊截,井然有序,鞭策著樓船破浪進步,甚是迅捷。此時船已行到湖心,風也大了很多,吹得船上的旗號“嘩嘩”作響,湖麵上波瀾翻滾,白浪掀天,遠處的小漁船在浪中高低顛簸,飄搖不定,而這樓船卻如履高山,冇有涓滴的搖擺。
“公子莫非就是劉墉?”王老頭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