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岔開話題,又道:“敢問老丈,不知這廣陵政局如何?我兄弟想在這裡做做買賣,可安然否?”
那老頭正求之不得,當即便端著碗碟過來。劉墉將桌上略微清算了一下,三人重新坐下。
劉勇擺佈看看,然後附在劉墉耳邊謹慎說道:“不瞞將軍,主如果為了防江東的細作。”
彆看廣陵的外城不如何樣,內裡卻大不一樣,不寬的街道兩邊滿是茶館,酒館,當鋪,作坊,乃至另有其他處所少見的賭場、倡寮,各式招牌旗號隨風飄蕩,煞是壯觀。店鋪前又有支著小鋪子的小商販,賣些針錢、果品等物。街上人流如織,有挑擔趕路的,有呼喊叫賣的,有大聲攬客的,有還價還價的……人聲鼎沸,極是繁華。
“有點意義。”劉墉一陣淺笑,這有些像後代的“身份證”,點點頭又表示劉勇持續說。
劉勇向四周看了看,對劉墉道:“將軍請到這邊來。”領著劉墉、周倉來到一稍僻靜之所,又解釋道:“這是太守公佈的新令。廣陵劈麵便是江東秣陵,廣陵有失,徐州震驚,而我們與孫權客歲還在苦戰,現在隻是臨時安然,因此太守不敢掉以輕心,公佈號令謹防江東細作。”
劉墉點點頭,周倉俄然又問道:“你剛纔說要留下右手的大拇指印,如果那人冇有右手大指拇呢?”
“不過,我也是獵奇得很,處所入城不就是看個路條甚麼的?為何這裡還要登記呢?”
“海賊算甚麼?江東孫策何其英勇,不也是無功而返啊。”
劉墉擺擺手道:“周副將不必再說了。陳元龍公佈此令,自有他的事理,我們遵行就是。你去叫個書吏過來。”
劉墉還是有些迷惑道:“你們不擔憂那人是亂寫一通嗎?”
“隻因我家太守曾向我們這些守城的將校叮囑過,說如果見到一名二十來歲年紀,說話和藹,冇一點架子的就要謹慎在乎了。如果他姓劉,身邊又有一個黑大個陪著的必然就是劉墉劉將軍。”
小喬聞聽更是不住偷笑,韓老頭倒是一無發覺,點點頭道:“小哥所說倒是有理。”
“聽聞海賊慘暴,陳太守是文官,竟不怕麼?”
“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劉墉扭頭又問那都尉。
劉墉擺擺手道:“政命麵前就該大家遵行,令行製止,不成任何人有任何特權,不然很快就會變成一紙空文、一道安排。無妨,我們就按要求登記就是。”搖搖手讓那書吏前去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