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母怒不成遏,也不管劉墉是甚麼身份了,脫口便道:“如許的女人太可愛了,還不從速休出去。”
“是的。”劉墉點點頭,義正辭嚴隧道,“你妒忌劉蘭芝比你和順、比你無能;你妒忌兒子與媳婦舉案齊眉、相親相愛;你妒忌兒子因為有了劉蘭芝對你的愛比之前少了很多……”
焦母欣喜道:“多謝將軍。”又對小喬道:“多謝夫人。”
焦母和小喬都吃了一驚,她們誰都冇想到有如許的成果,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劉墉又道:“誰不心疼本身的兒子?但兒子畢竟是要長大的,他畢竟會愛媳婦愛孩子賽過愛本身的父母,這是天然規律,這是誰也竄改不了的實際。與其對被搶走的愛妒忌在心,不如學會如何去罷休,如何去融入,如何去適應。如果老夫民氣中認定媳婦就是來和我搶兒子的,那麼不要說劉蘭芝,便是娶了李蘭芝、王蘭芝來,一樣還是處不好的。”
“這個故事還冇完呢。”劉墉歎了口氣,又道,“這女人感覺能管住男人非常對勁。直到有一天女人在男人的耳邊提及了婆婆的不是。那男人頓時紅了眼,就像是俄然變了小我,對著女人大吼道,你曉得我為啥不打你嗎?你曉得我為啥甚麼事都聽你的嗎?就因為我娘。我娘一輩子不輕易,我爹脾氣暴躁,略不順心,張口就罵舉手就打,我爹打斷過胳膊粗的棍子,打散過椅子。我娘為了我們幾個孩子,竟熬了一輩子。每次見我娘捱打,我就發誓,我娶了女人我決不動她一個小指頭。我不是怕你,是我忘不了我娘說的話,她說女人是被男人疼的,不是被男人打的。”
劉墉詰問道:“老夫人可否說得詳細些,這劉蘭芝是如何的不孝?”焦母張口結舌,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曉得?”焦母臉上一副不覺得然的神采,不屑地說道,“你說來聽聽。”焦母憤怒之下,連“將軍”的稱呼都免了。
焦母點點頭,歎了口氣道:“那是對你孃的獎懲吧。”
劉墉問道:“老夫人,不知蘭芝犯有何事,竟令焦公子絕情休妻?”